“哦。”我不置可否地答,因为对那房间里的床深有好感,不知这边的又如何。
不知不觉被拉进了门。
脑子还没转过来的时候已被猛烈地压在墙上,自动门在身边缓缓关起,黑暗中他急促的呼吸是我唯一的感觉。
他没有强力压制,但我依然动弹不得。属於杜逡语的气息笼罩著我浑身微微颤抖。不可否认地激动著,也对将要发生的满怀期待。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无声地叫嚣!我们已经分离得太久太久……
逡语……逡语……
他无声地回答我,修长的手指开始轻柔地沿著我的轮廓游走,如略有锐角的素描铅笔描绘出细致的笔画。我情不自禁地闭了闭眼,那灵性的手指带起的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