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与矜持。
被**折磨的远不止邢亦一个人。
一会儿之后,两人都洗了完澡又碰了头。
为防止擦枪走火这一类的事发生,两人都很克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白家兄弟是那个混蛋的亲戚,也是我的表兄弟。”
那个混蛋无疑指的是白智光,至此苏恪终于初步了解到他们两个人会混到一起去。
不过邢亦并没有解释为什么有亲戚在枫都军校的白智光为什么会成为反叛军首领的意思,只对苏恪说:“基本上你要学机甲的话,从这两个人身上学就可以了。白老二虽然身在格斗系,但是他对机甲方面的研究不比白老大差,尤其是对机甲本身的研究。”
舒展了一□体,邢亦又接着说:“你入学第一天就能跟他们两个都碰上头大约也是天意,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像那些学生一样照常去上课,课余时间再去找他们两个开小灶。不是说这样更有利于你机甲的学习,我的意思是他们大约也算你的同龄人,当然,稍微相对而言年纪还是大了点,总之,我就是想你融入到一个集体当中去,像一个普通的少年一样。”
“前期大约我会跟他们一起上些课,最基础的本分熟悉下来我就不会再去上课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 苏恪直言。
魔法是他不能舍弃的部分,像今天这样花费大量的时间在机甲上,短期内还可以,时间长了,未免有主次不分之嫌。
邢亦点头:“也好。白家兄弟你尽管使唤——千万不要跟他们客气,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要是使唤不动就告诉我,我会帮他们松皮,让他们变得心甘情愿起来。”
苏恪笑笑,他有他的原则,尊师重道还是要的,不可能真像邢亦所说的那样随便使唤。
看邢亦似乎没有什么要交待的了,苏恪转而问他:“你呢,怎么安排?”
现在的他们安静平和地像两口子在商量下星期日子要怎么过一样。
这样的念头在邢亦的脑子里一闪而过,邢亦微微有些遗憾,似乎他们还没来得及热恋就进入了细水长流的境界。
只是,以苏恪的性格只怕也很难进入到热恋的状态中去。
——邢亦忘了,他们今天这种仅仅分开还不到一天就迫不及待又来相见的模式何尝不能称之为热恋。
“其实还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
邢亦挠挠头,回答苏恪的问题。
他自诩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方面的确不是他所擅长的。
对了对拇指,他接着说:“目前我只是在努力把他们都监视起来,然后等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后,确定不能留的就都除掉。”
简单,粗暴,但是有效。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邢亦很平静,可苏恪还是很怀疑,以他的性格是不是真的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无妨,邢亦的应对并没有超出他的预期,到时候就算邢亦下不了手他也可以帮他。
这也是他学机甲的真正目的所在。
接下来似乎再没有什么话要说,苏恪指点了邢亦一些有关魔法方面的技巧,随后两人一起盘膝冥想。
邢亦魔法方面的天赋简直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唯独对冥想领悟得比较好。
苏恪并不奇怪,也没有轻言放弃,从邢亦真正接触魔法到现在不过才一年的时间,仅仅冥想方面的进步已经算得上可观。
第二天一早花错就被白沉墨送了过来,对于自己被苏恪遗忘了整整一夜花错相当的不高兴,尤其是看到邢亦居然是跟苏恪一起之后,这种不悦瞬间达到了极点。
当然,现在还有外人在场,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只是狡黠的眸子不停地在苏恪与白沉墨之间刷来刷去。
邢亦与白沉墨表兄弟长久不见,正好邢亦又要拜托他帮忙教苏恪,因此四人一起去食堂吃早餐。
在白沉墨和邢亦去取食物的时候花错狠狠地扒开了苏恪的领口,看到里面并没有自己臆想中的那些痕迹之后才满意地松了口气。
“不要轻易被爸爸给吃了,严格说来,妈妈你现在也还是未成年人。”
花错一本正经地教导苏恪说。
苏恪好气又好笑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拒绝对此发表意见。
花错神秘兮兮地又说:“你不觉得白教官的颜看上去要比爸爸好很多吗,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有木有!”
苏恪蹙眉:“你去哪里学来的这些古怪的词,什么叫颜?什么叫有木有?”
“你还说!”
花错撅嘴生气地说:“我半夜就醒了,可是白教官不许我去找你,我只好随便上网找些东西看。”
“你可以睡觉。”
苏恪平静地指出,这时候他不能心软,否则花错永远离不开她。
花错鼓了鼓小脸,不说话了。接下来整顿早餐她都再没跟苏恪说话,吃晚饭头也不回地牵着白沉墨的手就去上课。
邢亦好奇地问苏恪:“你怎么得罪了她?”
苏恪略微担忧地问邢亦:“我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我完全可以让她在我身边再黏上几年,等她再长大些然后再慢慢教她独立。”
“咦,你还是苏恪吗?”
邢亦故作惊奇地问。
苏恪轻松了些,朝邢亦笑笑。他知道他这是在提醒他理智些,只是,面对他,面对花错,他的理智常常会让感情打败。
今天照旧是上午理论课,下午实践课。
枫都军校的专业分得非常细,这导致他们的课程相当单调,课程表上聊聊几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