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纳闷为什么bō_bō就能穿得有模有样的,偏偏我就不行。
“先去吃饭吧,我做了红薯稀饭,就着酸萝卜简单吃点。”bō_bō主动替我整理了衣服,比刚刚要好了许多,至少不会这里皱一块,那里露出一块来。
“你还做早饭了?你不用起那么早的,还是得注意身体,休息好了才能将刘……”好险,幸亏bō_bō没注意到,差点刘寡妇三个字就蹦出口来,“才能将婶好好的下葬。”
“我就没睡觉。”bō_bō不以为意,“晚上我得守灵,一整夜都不能合眼,本来合计是我和海忠叔一人守半夜的。”
“你怎么不叫我?”
“叫你?”bō_bō瞪大眼睛,对我的话大感意外。
“怎么,我就不行?”
“不是,”bō_bō连忙否认,“你还得念书,这些事我来做就是了,你是干大事的人,娘一再说,不能影响你。”
比我早起床的傅致胜,端着两个碗也进了房间,“降瑞,赶紧吃,吃过了好去田家坝,你六公还没起床?”
“要不就我们两去吧,六公留家里帮bō_bō处理点事,他一夜都没睡觉呢。”我提议。
bō_bō有点惊讶,没想到我还会想到他,“不用了,家里我还能应付,我家公还在,倒是你们,至少得三个人去。”
“为什么?”我不解,连傅致胜都觉得奇怪。
bō_bō不愧是早早的就踏入了社会,想事情比傅致胜都还全面,“你们三个人去,只能有两个人进派出所,超过两小时没出来,外面的一个立马回来报信。”
“不至于吧。”我始终不相信,刘福广会胆大包天的这个地步,难不成他还想滥用私刑?“他就不怕出事?还敢草菅人命?”
“草菅人命倒不至于,但是扣留几天是肯定会的,我太了解他了,睚眦必报。我们越是忙不过来,耽搁我娘下葬,他们越是高兴。”
“真不要脸!”我小声的嘀咕,嘴里还包着稀饭。
“吵死了!”尽管已经是压低声音,还是把熟睡的吴老六给吵到了,只见他伸了几下懒腰,在床板上滚了几个来回后,半睁着眼,“你们闹啥子哟,把我瞌睡都整醒了。”
我和bō_bō已经是目瞪口呆,吴老六简直是一个妖孽,我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着魔了,对吴老六的动作居然没有感到好笑,反而在举手投足间闻到了一丝风情万种的味道。
尤其是傅致胜,眯着眼,乐得嘴都歪了!
一个老男人被吵醒了觉,我竟然还能觉得风情万种?!看来我该去看医生吃药了。
更刺瞎双眼的是,傅致胜笑眯眯的走了过去,轻轻的坐在床沿上,将吴老六抱起来,温柔的拥在怀里,细声的在他耳边说话。
整个过程,吴老六没有反抗,他居然没有反抗,怎么能不反抗呢?相反的是心安理得是享受着。
吴老六也同样笑眯眯的享受着!
心里难以压制躁动,有个声音在呐喊:你们俩货当我和bō_bō不是人吗?
这才恍然想起bō_bō还在我身边,回过头,我看见bō_bō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惊讶和尴尬,倒有点习以为常的意思。
“你不觉得很难以接受吗?”我小声的问bō_bō,有试探的含义,“他们两个都是老男人,居然这样搂抱在一起,你不反感?”
“为什么要反感?”bō_bō白了我一眼,“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同志嘛,能有多奇怪,可比有些沽名钓誉的人纯洁多了。”
“难道你?”不是一般的惊讶,我又开始胡乱猜测起来。
“别,你饶了我吧.”bō_bō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喜欢的是女人,只是不排斥男人之间的情感而已,但是要让我迈出那一步,我觉得我还是随大流,庸俗点好。”
吓死我了,我还真的担心bō_bō也和我有着同样的心思,那我的命不是也太惨了点,和大的斗输了,难不成在小的这里也要落下风?
赶到田家坝的时候,街上还没有几个人,特别的冷清,唯有做生意赚钱养家的人正忙碌的准备着。
上次进城前和海忠叔上街赶集的场景历历在目,一样的街道,却少了熟悉的味道,突然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当然还有,被我嫌弃不肯走在一起的张玉梅。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想我会挽着他俩的手,像幸福的一家人,绝对不会再把包子扔垃圾桶里面去。
那个垃圾桶就在眼前,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是心里落下的包子,永远都清理不出记忆,它一直就在那里,对我而言,是不成熟,小气,自私的标志。
“老六,等下我和降瑞进去,你就在这里等,只要两小时后我们还没出来,你就马上坐车去城里找海波。”傅致胜做最后的安排,脸上的表情煞是凝重,似乎也预感到这一趟不会那么顺利。
“有没有那么严重,你不要吓我,老傅,要不我和你进去,让降瑞在这里等,他年纪小,有些事情也不适合看到.”吴老六不停的朝傅致胜眨眼睛,他的意思我懂,是怕我看到叔被欺负,控制不住脾气。
“降瑞进去好点,毕竟他是海忠的娃娃,比你我都有要人的权利,再说降瑞好歹也是状元郎,比你有威慑力。”傅致胜拒绝,顺带整理一下吴老六的衣领,嗔怪,“你还是这么糊涂,连衣领都没翻好,起床的时候不晓得你在做啥子,幸亏没有进去,要不然把人都丢到派出所了。”
其实,吴老六的衣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