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准是冒名顶替,无故生事的刁民。竟然还想告朝中一品大员,这一告还告了刑部上下一百多位大人,好大的狗胆,真是活的腻歪了。出声说话的正是刑部尚书丁文净,当年就是他和金大元一手办了云家的案子。
听到云家后人几个字时,丁文净心里就一哆嗦,十一年前,他受了金大元的贿赂,和他串通一气,买通了一伙悍匪,将云家三百余口杀了个干净,还放火烧了云家堡,毁尸灭迹。
万无一失的事情,过了十一年后突然冒出这么大的变故,饶是他久在官场沉浮,也不由得心里发虚,慌张中看了看吏部尚书金大元,见他也一脸茫然,呆愣愣的,显然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丁文净到底为官二十多年,心思电转,强压住心里的慌张,说了刚才一番话,想拦住外面的人,不让他进金殿。
百官听了丁文净的话,大多都表示赞同。当年的案子许多大人都是亲眼见的,觉得并无可疑之处,刑部又有云振天的亲笔口供,更是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可怀疑的。何况云家的案子最后定的是谋逆,谋逆之事自古乃天家大忌,极容易受到牵连,因此更没人敢随便替云家的人说话。
蒋念白迈步向前,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