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依旧碧绿,荷花依然娇艳,包围住的这方池水也清幽透彻,隐约可见红尾的胭脂鱼在水底一晃而过。
“我回来了,阿琸。”阮韶低声呢喃,带着笑,手又摸着怀里的那个锦囊。
风从耳边吹过,似乎是刘琸在回应着他。
看书、垂钓,再小憩一番,醒来日头已偏西。阮韶懒洋洋地躺在船舱里,望着天空中淡淡的红云,轻声道:“阿琸,没有你在,每时每刻,都太难熬了……”
水波静静荡漾。阮韶自嘲一笑,坐起身来。他走到船头,脱去了外衣鞋袜,只穿里衣,然后将网兜咬在嘴里,扑通一声就跳入水中。
荷叶疯长,在水下盘根错节。胭脂小鱼就在这茎茎蔓蔓之间游来游去,仿若一个个幽灵。
阮韶轻轻拨开荷叶的根茎,朝鱼群靠近。手执着网兜,猛地出击网去,迅速一收,数只来不及逃跑的鱼儿就被他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