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晏驰瞪他,随後磨了磨牙,忍住火气说:“他们也有这本事,朝昂说好几座监狱的设计理念都是来自他们。”
“还挺有能力。”钱良钢赞许地点了下头。
胡晏驰顿时气得肝疼,可他又是个软性子,对钱良钢说话带点火气已经是他最愤怒的行为了,这时候气得狠了,只能自己生自己气地拦住自己眼睛说:“那你还管不管了?”
说话间,委屈都有了。
钱良钢嘴角扬起的一抹一笑而过的笑意,把胡晏驰的手拦开,口气也柔了,温声道:“管,怎麽不管。”
“你怎麽管?”原本不怎麽的事,这阵子越来越闹心,胡晏驰是非要弄出一个答案了。
“不会让你再烦。”钱良钢很肯定地说,见自己的公事反正已经先撂下,不由把握时间,先休息一下就说。
他说著就脱了胡晏驰的外套,再解衬衫。
“哥……”胡晏驰见他这个时候居然想做爱,不由气愤地叫了一声。
“让哥轻松一下,乖。”钱良钢昨晚尽管回了家,但出差回来的他只是回家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跟人交换了一个早安吻,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来办公室了。
“你先告诉我要怎麽办再说。”胡晏驰伸出手乖乖地让他干净上半身,嘴里还尤自气愤。
“嗯,把他们轰走……”钱良钢从他的脖间一细印下细吻下去,再解开他的裤子,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轰不走……”胡晏驰气得心跳都快了。
“用我的方式轰。”钱良钢把人抱到办公桌前半躺著,他则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
“怎麽轰?”这时已经全身脱完掉了的胡晏驰还在执著著他要问的问题。
“放心,会轰走的。”钱良钢用手拔弄了一下小胡晏驰,满意地微笑了一下,随即抽开抽屉,把润滑油拿了出来,用手指先润滑了几下,然後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性器,把润滑剂倒到上面,随後稍显粗鲁地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自下而上地干著。
胡晏驰全身都脱得光光的,坐在一身正装黑色西装,整个人威严深沈无比的钱良钢上的样子显得yín_dàng无比,偏偏他还被干得只能强咬住嘴才不呻吟,只能无力地手抱著钱良钢的脖子,任由钱良钢在他体内快速且用力地以厮磨著打转的方式进进出出。
“不要了,哥……”被不停地磨著那点,胡晏驰的前面已经挺得直直的了,他跟钱良钢哀求著。
胡晏驰在床事上的乖巧是钱良钢最满意的了,无论怎麽干他,任何地方干他,这孩子只会跟他求饶,就算生气,也顶多就是一两天之间的事,过了还是对他百依百顺。
钱良钢最喜爱他这性子,在xìng_ài上全身心都依赖著他的胡晏驰比任何人对他来说都要来得有吸引力。
“再一会,嗯?”钱良钢抽出,再重重地捅了进去,咬了咬胡晏驰的嘴唇,带著笑哄著他说话。
“不要了……”胡晏驰那力道捅得脚趾都弓得弯弯的,眼角泛红。
“不要哥哥干你?”闻言,钱良钢动作慢了,他慢慢地磨著进去,再慢慢地抽出,嘴也含著胡晏驰的耳尖慢慢地tiǎn_shǔn。 .
这下,胡晏驰连後背都弓了起来,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声。
“要不要?”钱良钢手一用力,把人搂到了自己怀里,带笑问。 .
“要……”
“大声点……”
“要嘛,要嘛……”胡晏驰已经急了。
“要什麽?”
胡晏驰眼睛泛著红白了钱良钢一眼,但还是老实地搂著人的脖子,在他的耳边羞得头发都红了地小声地说:“要哥哥。”
“要用力?”钱良钢吐了口气,知道再忍一会就可以享受甜蜜果实了。
“要。”胡晏驰都快哭出来了。
“要狠狠地,嗯?”钱良钢抵著他的额头,在他唇间诱惑地问。
“要嘛,要嘛……”胡晏驰被後方刚被抽离出的空虚都快被逼死了。
“呵……”胡晏驰急躁的语气讨好了钱良钢,他不再废话,把胡晏驰抱起放置到办公桌前的小会议台前,把他的两只腿拉得开开的,再拉起一个软枕搁置到他肚子前挡住桌边,一做完,就重力插到了胡晏驰的重深处,直到结束,他都没再听胡晏驰的求饶声,把胡晏驰干到泄了一地也没管。
万朝昂见到小老板时候是下班回去後的晚上,胡晏驰这时在大老板的怀里睡觉,手还紧紧搂著大老板的脖子,这让大老板坐著的姿势微微向前,而不是全躺在椅背上,好供小老板抱得舒服。
对於这种事,万朝昂不仅是见过一次两次,所以面对大小老板身上满身欢爱过後的气息也能当空气。
只是有那麽一两个跟著办公的新上来的助理饶是见多识广,也有些仗不住这气息,稍有点不好意思。
万朝昂见上机後,那两个新上来的助理离他们坐得远远的,以不打扰胡晏驰睡眠的声音对钱良钢建议:“老板,少做点,三天五天的来一次,我知道这是你们恩爱,可看在别人眼里,都以为晏驰满足不了你。”
看小老板一做完就睡的模样,再看大老板这餍足之余还大有精力的样子,不由让人连想……
万朝昂话一完,钱良钢就似笑非笑地看了万朝昂一眼。
只一眼,就让万朝昂明白,大老板这是嫌他有些事办事不利呢。
他只得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得,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再大方理智的老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