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双眼仔细的观察着男人身体上的反应。
自己指尖滑过之处,果真激起层层颤栗,白的透明的肌肤浮出淡淡地红晕,男人的喘息也不再规律。
冷寒双眼被黑布蒙去,目不能视,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命门被掌握在别人手中,身体的感官却在□□的作用下被放大了数倍,他看不到自己少主的下一步动作,那种一切都无法控制的无力感,竟让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欲瞬间暴涨。
天知道方才梁田在的时候,他忍的多么辛苦,服下“焚念”后几乎是顷刻之间,他的心智都被焚烧殆尽,脑中剩下的只剩那一个念头,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发泄。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弄脏了少主。所以他心中默念了不下百遍的“清定心经”,想要静下心神,不在少主面前丑态毕露,好不容易待到梁田走了,偏偏现在武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挑动他脑中紧绷的最后一根弦,令他神智都要被击溃。
“那卖药的瞎子总算说了句实话,别的药丸不管用,这药倒是真真厉害。”武炎由衷地感叹道,手指不停的在冷寒身上东戳戳西戳戳。
冷寒满脑门黑线,却不敢擅自挪动身体躲避,武炎那猫爪子一般的挠蹭,让他不禁倒抽冷气。
偏偏刚才对外人还很是狠辣的武阳王,现在变得很天真,“怎么,很难受吗?”
冷寒强忍了身体的yù_wàng,哑声说道:“属下失态。请少主准许属下离开。”
武炎没了人前的气势,倒是孩子心性大起,正觉玩的开心,听到冷寒的话以后剑眉一挑,“本王刚刚救了你一命,你不但不感恩,还要坏本王兴致!”
冷寒心中叫苦不迭,“属下知罪,是属下身上不干净,怕弄脏了少主,属下换身衣服,再来领罚。”
冷寒的那身沾了血的夜行衣早被药粉化成了一滩水迹蒸发干净了,血大部分是别人的,冷寒唯一受伤的部位是在小臂上,刚才之所以把双臂反折在身下也是障眼法,又因小心处理过血迹,暂时瞒过了梁田。
武炎想到了之前要冷寒脱掉衣服时,男人那惊惶的神色,手下狠狠拧了一把,“叫你在本王面前tuō_guāng衣服就这么让你为难?”
武炎想的是,自己从小不知道被武炎看光了多少遍了,况且都是男人,身上有的东西都是一样,看一看又不会怎么样。
但是冷寒却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忍得无比辛苦的下身终于突破了脑中的禁锢,有了抬头的架势。
“属下不敢。”
武炎的视线落在冷寒右侧肩头上那道狰狞的刀疤,丑陋的疤痕上长出的新肉颜色还很浅淡,那是男人为了守护自己而挨的一刀。武炎的手在那疤痕上来回抚摸,似是要将疤痕抚平一般。
这却苦了冷寒,武炎虽然外袍大敞开,裤带也被解了,但是里面xiè_yī亵裤都还是在身上的。冷寒虽说身上被扒光了,但是腿间还留了一块遮羞布,是武炎格外开恩给他留下的。刚才梁田在的时候,衣袍散下来,再利用借位,其实看不清楚他们的私密处,实际上武炎也只是碰到了冷寒的下/身而已,并没有更多。
但是那样隔靴搔痒的碰触,却足够让冷寒忍到心力交瘁。他只一心想着,千万不能在少主面前出丑,不能轻渎了少主,却在最后一刻破了功,他硬了。
即使脸上被蒙着黑布,武炎也能看出死士羞愤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在冷寒脸上可不多见,心下觉得捉弄这个死士实在是有意思的狠。
感到有东西顶在了自己腿上,武炎促狭的一笑,竟是屈尊降贵的一手扣在了那鼓起的一包东西上。
“呃……”冷寒忽然扬起了细白脖颈,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顶,想到那是他的少主的手覆在他的那处,脑中又知道那是禁忌的,那是大不敬,身体和理智在两头拉扯,让他狂乱。
“舒服?”武炎的手隔着布料,将那包东西摸出了一个形状,轻轻的爱抚。
他注意到,冷寒的身体竟然在情/欲的催动下白的通透,肌肤之下隐隐有光滑流动,他自是知道冷寒一直在林怀君的指示下联系玄冰诀,所以皮肤一直是比寻常习武之人要白皙细腻些,体温也比常人要低上许多,却不知道情动之时,冷寒的身体竟是这样瑰丽的情态,像是月光下的冰晶,美不胜收。
武炎想要看到更多,他想知道这玄冰诀还有什么奥妙,为什么林怀君执意要冷寒联系玄冰诀?为什么要冷寒留在自己身边?到底是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这样想着,本来的戏弄竟也逐渐认真了起来,可武炎毕竟没有伺候过别人,虽说他12岁就有了侍妾,但他常年不在王府,加上洁身自好,这种事就是为自己他也没做过几次。
所以此时武炎学着侍妾给他用手的时候的样子,有些笨拙的,一手覆在冷寒下身不断刺激,一手在男人周身肌肤不断挑逗,想看看冷寒的身体还会有什么变化。
冷寒此时已经有些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的头无力的左右摇摆着,一头长发凌乱不堪,脸颊的发丝更是被汗水湿透贴在皮肤上,蒙着双眼的黑布上有被印湿的痕迹,他是在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呃……少主,求少主放开属下……”
“本王不放。”武炎固执的说道,口吻极为霸道。
“别碰……别碰那里……放开我……”冷寒最后一点意识也被击溃,说话也忘了尊卑之别。
像是故意要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