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吹气呼呼。
想着他9岁第一次执剑的样子,12岁下山游历的雀跃,14岁少年初成舞剑弄风的潇洒,想着他锦衣华服成为了武阳王,惊为天人的样子……
兜兜转转,他已经在武炎身边快要11年,一切美好都是围绕着这个人,一切苦痛也都是拜这个人所赐。
武炎像是他生命的全部精彩,那些值得怀念的、祭奠的,都是他给予的,如今有了这些回忆,他便不觉得遗憾。
想到这里,冷寒便竭尽全力的向屋子里的茶几挪去,他的身体痛到每一块肌肉都在发抖,每挪动一寸身体都要忍受凌迟一般的痛苦。
他只能挪一挪,停一停,最后终于挪到了茶几跟前,他修长的手指使劲向上够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碰到了陶瓷茶壶的边缘。
“啪啦”一声脆响,茶壶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冷寒的心里松了口气,眼底有了欣慰的神色。
他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朝那茶壶的碎片伸过去。
吞瓷自尽,也许是种痛苦的死法,但是比起“噬心”无孔不入旷日持久的折磨来讲要好上太多。
他有点倦了,作为一个死士,能够活到他这个年岁已是不易,在这不短不长的24年当中,武炎是他生活唯一的有色彩的部分,其余的杀戮与算计都已经让他精疲力竭,也许是药物的作用,说他自暴自弃也好,说他懦夫无勇也好,他真的不想再坚持下去了。
冷寒抓起了两块瓷片向口中送去,虽然手因为无力而抖动的厉害,神色却是平静的。
正在此时,门不适时机的被推开了。
武炎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他的死士蜷缩在茶几边上,身边碎了一次刺眼的瓷片,而男人正在卖命的,将手里致命的瓷片往自己的嘴里送,眼睛就像在贪婪的看着什么宝藏一般,生怕手一个打滑将东西掉落。
武炎眨眼就已经到了冷寒身边,一脚踢开了男人手中的瓷片。
冷寒只看到一双做工精美的麂皮靴出现在视线之内,心下大骇,竟是慌了手脚,怕错过了时机武炎再不给他机会,两手毫无章法的去抓更多地瓷片。
武炎的下一脚重重落在了冷寒的腹部,将人一脚踢飞,也远离了危险的瓷片。
“没用的东西,就这么想死?”武炎发狠的说道,随手扯了衣带将冷寒双手反拧到身后,牢牢的捆了,让男人的手再动弹不得。
冷寒虽然毒发到眼前真真发黑,但嗅觉却是灵敏的,他闻到了武炎的身上竟是有浓浓的酒气,武炎之前可是滴酒不沾的。
武炎捆完了冷寒以后,自己也泄了力一般的坐在了地上,眼睛发直的盯着地上趴伏的男人。
今日是他的15岁生辰,他喝酒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最下流最不耻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是对萧然有好感的,那是玉一样通透的人儿,纯洁无暇,光芒四射,可他却只想把人压在了身下一弄操弄,就像那日把他的死士制伏在身下那样……
这是他一个受了传统观念教导之下成长的人所不能接受的,那是正人君子们所不耻的,可自己是正人君子吗?如果是,他就不会对萧然有那样的想法。
武炎最后将过错都归咎于冷寒的身上,是男人当日在书房里放浪形骸,勾起了他心底的邪欲,自从那日过后,男人不堪□□折磨的情景时常在他脑中像走马灯似的放映,一向洁身自好的他居然几次想着男人狂乱的样子自渎。
这都更令他自我嫌恶,这种厌恶之心也影射到了冷寒身上,所以那日过后他才刻意疏远男人。
而此刻,男人正虚弱的趴伏在地上喘着气,脸上的易容虽没有除去,那双眼睛确是武炎再熟悉不过的。往常清澈如水的眼睛因不堪痛苦折磨而有些涣散失焦,看在武炎眼中却是别样的风情。
许是酒意上头,武炎再也不像安奈心中的欲/火,一把揪起自己的死士,将人甩上了床铺。
将男人脸朝下的按在床铺上,欺身骑上了男人的身子。
“唔……”冷寒双手被绑着,脸被死死压在床铺上,阵阵窒息感袭来,他身上“噬心”发作,力气不堪一击,微弱的挣动很快被武炎镇压。
武炎剥开了冷汗的衣服,褪至手肘的部位,和绑住男人双手的衣带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背上是不堪入目的伤痕,虽然鞭子留下的伤口有被处理过,但这几日没有悉心的照料,有的冒着浓血,有的被汗水浸了太久皮肉翻开泛着白。
这样的情景,武炎看着却血脉喷张,他心里嗜血和凌虐的yù_wàng被一并激起,他几乎这撕扯着褪去了男人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毫不留情的将人刺穿。
☆、误会重重
冷寒被武炎进入的时候,犹如五雷轰顶。
他在“噬心”的作用下,全身都痛到极致,两眼阵阵发黑,身体的挣动其实已经是微乎其微,只是想到自己背后的人是他从小陪伴的少主,心里还是非常抗拒。
他潜意识里认为,少主是不容轻渎的,与少主之间的情/欲之事是天理不容,所以身体凭借着意念在做着本能的抗拒。
武炎却在冷寒紧涩的身体里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一手抓着冷寒凌乱的黑发,一边不断在他的身体里打桩冲刺,快乐到了极致,他喊出了一声“萧然”。
这一声“萧然”却让冷寒顷刻间溃不成军。
他微弱的反抗也在那一刻彻底停消了。
他不再动不再想也不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