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赵总,我,我们没有这项服务内容的培训,实在不懂怎么做。”高伟强觉得自己真是日了狗了,碰上这么一个神经病。虽然他不知道哺酒是什么意思,但听那个晓童的口气,肯定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龌龊事。
“哈哈哈!”赵一铭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你要人给你培训是吗?来,晓童,教教他怎么给客人哺酒。”
说完,赵一铭又坐回沙发上。而那个妖冶男则端起酒杯看向高伟强,“好好看着哈”,然后自己先饮了一口,接着坐到赵一铭的大腿上,嘴对嘴地把自己口中的酒“哺”进了赵一铭的嘴中。
高伟强觉得脸红心跳,好在包房里的灯光比较昏暗,不然别人一定能看到他羞得像猴屁股一样的脸蛋。
赵一铭咽下嘴里的酒,还意犹未尽地含着妖冶男的嘴吸吮了一番。
“怎么样,学会了吗?”他露出一抹邪魅的坏笑,朝高伟强眨了下眼。
“赵总,您还是别开玩笑了,我先出去了。”高伟强朝赵一铭鞠了一躬,麻溜地出了包房。
等他一出去,刚才呵斥高伟强的那位老总随即调侃赵一铭,“喂,铭少,看上刚才那个服务员了?”
“呵呵,长得还可以。不过嘛,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