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著东茶的脸,纠正口误,“我的身边一直都是好男人围绕呢,真是不知福啊我。”
“……说的很对。有个家夥又懒又贪吃又没责任心,从小到大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长期管饭的。我当了这麽久免费饭票,某人不知福不感恩也就罢了,还特三八要给我找男人。你说说,这人是不是特欠揍?”
东茶的手指灵活柔韧,按得花叶舒服得哼哼起来:“嗯哼!是欠揍!要不,我再免费给你打个炮?现在是晚上了哦,你这里……咦,居然还没太大反应,今天是累坏了麽?”
东茶急忙按住花叶在他胯间乱摸的手,指尖狠狠在花叶腰间掐了一把:“你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死狐狸精!”
“啊……轻点儿……茶茶……我不行了~你快点~快点弄死我啊~啊──”花叶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手指拉著休闲衫的领口故意叫得酥软诱惑至极。
“噗──”东茶笑得差点岔气,“这样yín_dàng的男人居然守寡这麽多年,真是难以令人置信!叫床叫得人鸡皮疙瘩直冒!脸皮比南天门还要厚上几分!”
“哎呀这话见外,你我都是兄弟,我敢打包票,你叫床的声音肯定比我yín_dàng多了!”
“你怎麽知道?就算是,你也不会有机会听到的。”
花叶笑眯眯享受著东茶的按摩,心底却开始盘算起小九九来。开玩笑,他连男人都已经给东茶物色好了,调教已经开始,想听个叫床声还不是分分锺解决的小事。我的小茶茶,你就准备好洗白白,跟小甜心滚床单去吧。
第二天。花叶因为要忙酒吧的事情,西秉和东冬就交给东茶照顾。西秉的伤口没有想象中恢复的快,小腹处反而比屁股上的伤情况要好,躺了一天一夜的西秉实在受不了,央求著东茶给他弄了个拐杖,一瘸一拐跑到外面吹海风晒太阳。
这几天知道家里出事的东冬也格外乖巧,抱著小饼干趴在西秉膝盖上,小包子脸满是担忧:“西秉哥哥,你好像没睡好哎!屁屁还疼不疼?东冬给你吹吹好不好?妈妈说疼疼吹一吹就会飞走了哦~”
西秉挪了挪屁股,轮椅是藤条做的,跟伤口那块被东茶挖了个洞,现在他坐著倒是不怎麽难受。看著东茶正在打电话叫外卖,西秉偷偷凑近东冬耳边,轻声说了句:“不疼啦,东冬乖哦。哥哥晚上睡不著,今天晚上东冬能不能让你东茶爸爸陪我睡觉呢?嘘──千万别让他知道,只要他没床睡了,就会跟我一起挤了。”
“没床睡?”东冬疑惑地对著小手指,悟性极高的小子拍著小手傻笑:“东冬知道怎麽做了!放心哦,西秉哥哥,今天晚上我就把爸爸让你给睡,你们一定要好好睡哦,这样伤口才会好得快!”
“乖儿子!”西秉狠狠亲了一口,在他眼里,曾经的熊孩子现在可爱得不得了,就跟他亲儿子一样。
(11鲜币)30.吃醋、舔伤、暧昧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东茶打完电话,泡了些凉茶端了过来。酒吧的事情不用他操心,他今天穿了件背心和棉麻长裤,姣好修长的身体在阳光下闪耀著迷人的光泽,西秉看得两眼发直,直到东茶咳嗽一声,西秉才回了神。
“东茶爸爸,哥哥他晚上睡不好觉呢,好可怜。爸爸给哥哥唱唱歌,说不定哥哥就能睡著了呢。”东冬鬼灵精地爬到东茶腿上,开始给西秉添油加醋地赚同情分。
好小子。西秉冲著东冬挤了挤眼睛,有前途!
“爸爸知道了,晚上我会看著你哥哥睡觉的。等会儿我叫了烧烤,西秉你只能喝清粥哦。”东茶不疑有他,边喝凉茶边和西秉聊著酒吧的事情。
一辆面包车缓缓驶向正门,车上走下一个男人,手中还端著几个盒子。
“东茶先生,您要的外卖到了!”男人把食盒放在桌上,看到东茶和西秉惊奇地“咦”了一声,他激动得抓住西秉的手语无伦次:“西秉小兄弟!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怎麽不说一声就走了啊?我还给你做了好多烧烤呢!不对,你是受伤了吗?坐在轮椅上?你的亲戚呢?要不要紧?疼不疼啊?”
西秉一看,乐了,这人居然是前阵子烧烤店的老板,阿明。他能和东茶认识,也多亏了阿明,当下便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发,他对著阿明笑得十分灿烂:“阿明大哥,对不起哦,那天我忽然遇到我亲戚了,急匆匆就不辞而别,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受了点小伤,不打紧。对了,这是我的亲人,东茶,东冬。”
“哎!这位先生我认识的!上次在我店里还抓了一只偷吃的小章鱼呢!”阿明看到西秉的笑容後,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把食材端了出来,“这清粥是东茶先生为西秉点的吧,赶紧趁热吃。晚上我再给你送野鸡粥过来,今天阿仔捕到一只野鸡!”
西秉喝了口清粥,十分可口,心里暖意直流:“啊?那怎麽好意思啊,阿明,不耽误你们做生意吗?”
“不耽误不耽误!西秉小兄弟,你好好养伤,你晚上再来看你!”阿明扶著眼镜,钱也没收,同手同脚回了车上,然後歪歪扭扭倒车回去,由於太过紧张一脚把油门当成了刹车,面包车华丽地撞上了路边的路灯,车牌掉了,车头瘪了……
“那个叔叔喜欢西秉哥哥!他脸红害羞了!看著哥哥的眼神好温柔!还给送吃的!”东冬拍著小手欢呼,“西秉哥哥,有人喜欢你哦~你要不要考虑下?哎呀爸爸,干嘛捏我嘛!”
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