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郝实在装不下去,一边笑一边拿右手揉乱了文寒本就没有发型的发型。
文寒看路郝越笑越不能自已,显然神经再迟钝也咂摸出自己大约是被消遣了一番,在出租车小小逼仄的空间内,一股热气上脸,红的像煮透的虾子。
按说出租车司机,是最能天南海北侃大山的人了。
这次这个司机,在听了路郝报目的地地点之后,只点了一下头,不仅不说话,还带了一顶大大的渔夫帽。
要说戴帽子不稀奇,但是大晚上的没有日光,戴渔夫帽就略显异常了。两人刮分了整个后座,各自有着自己的心事,谁都没把这点异样放进脑子琢磨一下。司机开的不疾不徐,没事总拿眼光瞟后视镜,然而后视镜里的两个主角一点都没发现。
车子开着开着也就开了十多分钟,没出郊区却突然停车了,让人猝不及防。前车门和两面后车门同时打开,分别坐上来三个凶神恶煞的人。
后座一下乘了四个人,挤的不得了。路郝这才察觉不对,看来是真摊上劫道的了。他看了文寒一眼。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把钱交出来!!!”坐在路郝身边的中年男人粗声粗气的一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