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土忙道:“也许我长大了它就不起作用了,我这不也好好的吗?我爹刚晓得我项圈儿丢了,可急坏了,急的揍了我一顿,但见我也没什么事情,才放下心来。”
迅哥儿垂眸叹一声气,眼睛却从底下瞟着闰土,“早知如此,我早该把它抢过来,这样你不就托付给我了么?”
闰土被他这话闹红了脸,又想到如今那银项圈正在猹精脖子里面挂着呢,只好不说话。
迅哥儿又问他,“你让你爹给我捎的那是什么种子?我已经种下了,却还没有发芽。”
闰土疑道,“还未发芽…可不应该,它很好种的。只要有心施下去,什么季节种,都能发芽。很快就长成啦。”
迅哥儿对着些花花鸟鸟,树树虫虫懂得不是很多,便问,“这么好种的树,那是什么树?”
闰土笑着道,“也许他是想等明年开春再发芽,长得快些。等它长大你就知道了,要不了多少年。”
“好罢。”
这一个冬天过得又是飞快,两人都长成了些,小时候那些捉鸟掏蛋的把戏玩得少了,大多时候便是迅哥儿在房里看书,闰土陪他说话。等到了晚上,迅哥儿总要他偷偷上自己的屋里去,从前是为了方便两人说话,现在是为了方便两人厮磨。
到闰土要走的前一天,迅哥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