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们就纷纷两眼一翻,倒地不起了。
稚犬和灵猫顿时两眼放光,向羽涅投去崇拜的目光,捧着脸,异口同声道:“出现了!驱魔印!”
片刻后,驱魔印消散,羽涅满头大汗,手杵双膝喘着粗气,见洞中妖怪统统被击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呼——总算还会点有用的,不至于被这些蛤丨蟆生吞了。”
稚犬道:“我就知道,凌波大人您一定神通广大,连自己不擅长的领域都如此厉害!”
灵猫似乎也对她刮目相看,赞道:“还不赖嘛,凌波大人,托您的福,我们没有葬身蛤丨蟆洞内。”
羽涅被这一夸,挠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呵呵……哪里哪里……”实际上心里想得是:“我就只会这一样罢了,呵呵呵……”
洞内所有妖怪全部倒地。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那两名女子面前。羽涅伸手去扶她们,道:“两位姑娘,还好吗?”
那两个姑娘见识了羽涅的神威,一边握住她的手,一边一脸难以置信地道:“请……请问,你是神仙吗?”
若说自己是神仙,估计这些凡人是难以接受的吧,羽涅微微一笑,拉起两位姑娘道:“小女子只是一名修仙之人,习得一些微薄的灵力罢了。”
两位女子相互对视了一眼,将信将疑,跟着羽涅她们往洞外走。
谁知刚走了几步,身后就传来了绿发男子暴怒的声:“他奶奶的!都给老子站住!”
众人一怔,转身朝声音的来处看去。只见那绿发男人毫发无损的爬了起来,怒发冲冠,下一秒竟然就闪到了羽涅面前,快得羽涅都没来得及反应。
他恶狠狠的用手掐住羽涅的下颌,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臭娘们儿,毁了老子的寿宴,还妄想从这里走着出去?嗯?”
稚犬和灵猫见状,飞身跃起就打算要攻击他,谁知被他毫不费力的轻轻一挥手,弹开好远。而那两名女子早已被吓得浑身哆嗦,躲在羽涅身后。
这绿发男子力道极大,羽涅凭借一己之力难以挣脱。
稚犬在远处大喊道:“大人,快用驱魔印!”
这还用他说,要是能用,羽涅早就用了。驱魔印乃是高等结印,所需消耗的灵力极大。身为地仙的羽涅使用一次便已几耗尽所有灵力。要想再次使用,最快也要等待灵力恢复一天。现在的羽涅,别说驱魔印,就连最基础的印都结不了。
羽涅只能徒手反抗,可根本就是徒劳。刚抬起手来,就被他牢牢控制住。他一只手掐着羽涅的脖子,一只手抓住羽涅的双腕,恶狠狠地道:“你以为你那种低级的印,能奈何得了我?你惹得老子不高兴,老子今天就要拿你泄愤!”
话音未落,他便发疯一般的要撕了羽涅的衣裳。羽涅拼命反抗,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男子的左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被这一咬,绿发男子怒气更胜了,对准羽涅的额头就是狠狠一掌,将她打开数米之远。
稚犬和灵猫也在地上动弹不得,失声喊道:“凌波大人!”
羽涅撞到墙壁后停了下来,强烈的撞击使她脑袋一阵晕眩,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一口鲜血呕出。她昏昏沉沉中,心里想着:没想到,初到凡间就要葬送在此地,真不甘心啊。
那绿发男子可不愿就此放过羽涅。他一边甩了甩被咬的左手,一边叫嚣着靠近羽涅:“你这厮,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咬我?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眼看他就要过来了,羽涅却完全动弹不得,远处稚犬和灵猫带着哭腔喊着:“凌波大人——!”她只好认命,双眼一闭,等待死亡。
等了许久,绿发男子始终没有碰到她一分一毫,还似有一阵微风拂过面颊。羽涅这才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
只见面前一男子长身而立,一袭月白长袍,袖子长长的垂着,遮住了手,腰间以黛绿色腰带作缀,上面系着一块青墨玉佩,一头银色长发,脑袋上居然长了一对白色的毛茸茸的耳朵。男子背对着她,看不到脸。
羽涅神思恍惚,心道:“此人是谁……难道又出现幻觉了?”
与此同时,只听那绿发男子嗷的一声,惨叫道:“白白白……白狐!你来做什么?”
那男子声音沉沉,略带磁性,懒懒地道:“重台,你小子是活腻了?敢在我的地界撒野。”
重台……那绿发男子叫重台吗?羽涅恍惚中听到他们的对话。
重台立马像老鼠见了猫一般,吓得要死,说话结结巴巴,道:“这这这……这里是西南交界之地,哪又算你……您的地盘?”
银发男子冷冷一笑,道:“看来你是真的活腻了。”随后抬手一挥,一团靛青色火焰从袖口飞出,瞬间就窜上了重台的身。重台一边吱哇乱叫,一边满地打滚,可任凭他怎么做,身上的火焰就是不灭。
他也顾不得身上着着火,跪地求饶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绑您地界上的人了,求求您放我一跳生路吧。”边说着边把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