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完全不必用藏得太深来形容宁一纯,她压根就不是藏得住的人,如果知道这么个惊天秘密,哪还能藏着掖着,早就公知给媒体。
“所以她应该还不知道,”她仰头,“你觉得呢?”
齐昭远垂眸看她,语气很淡:“她知不知道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愚蠢地犯了他的忌讳,动了不改动的人。
宁微澜明白他的意思,放在他腰后的手抓了抓他的衣服,想了想说:“我太轻视她了。”
在玩那个游戏之前,她就已经想过宁一纯的路数可能,唯独没猜到她会那样不顾一切,甚至不惜在公众面前两败俱伤。
想到这个:“事情怎么样了?”录制的时候台下没有一千至少也是上百个观众,不说全看见,过了半数总是有的,如果观众将此事宣扬出去,现在外面该翻天了才是。
她抬手就想去摸手机上微博看看,但被他抓住重新塞回被子中,简单陈述:“在场的人基本被你父亲买通,网上是有曝出这件事,但没有具体指明是谁,所以关注度很低。”
你父亲买通……宁微澜咬了咬唇角,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