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只是握住阮袭的腕子把了把脉相,阿银看着忽然进来的人吓了一跳看了眼小迦也进来才安了心。
她的脉象很乱口中不知呢喃着什么,沈容卿皱了皱眉,在一旁的书案上拿出一叠纸下来目光瞥到书案上的旧书时顿了顿,很快蘸了墨提笔写下药方交到小迦手中,“早些年有寒疾落下,如今又正值夏秋换季才如此。你拿着药方从沈园后门出去,往南走半里就会看到一处药坊,只管进去拿药即可。”
只管进去拿药?小迦心中翻着嘀咕也不敢耽搁,走了几步忽然又转身将手中的匕首交到阿银手上,附在他耳边低声嘱咐着什么,阿银煞有其事的点头往阮袭床边靠了靠。沈容卿瞧得好笑,他今日来是有关淮南一事谁知正逢上她卧病,既然没什么大事自己也该回去了,可谁知刚起身一只微凉的手就覆在了自己手腕上,无意识说了句什么他未曾听清。
阿银呆住,这动手的是阿袭该要怎么办啊?
沈容卿弯身看着她眉头皱紧的模样,试探着将她的手挪向一边谁知她倒是很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