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玉凤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得像一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能这样搂着她。九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玉凤也不会太好了,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来炼化玉凤的阴气。还不错,体内的阳气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更是不济,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玉凤。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子兴,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么亮!”
我恍然,定是我刚刚收功,有些内气外溢,发之于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玉凤道:“爸,他会气功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玉凤的语调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子兴会气功。”
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呵呵,咱外孙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乐意,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子兴睁眼时那个吓人劲?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真是个老顽固!”
姥爷马上闭上嘴了。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老妈对老爸这么厉害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饭从九舅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黄在啃九舅家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视眈眈的看着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澡,神清气爽,然后躺到炕上百~万\小!说,那本《红与黑》还没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说,就是耐读。平时读书,如果是小说,一天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维的速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些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些启发或灵感,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东西。有些书后两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出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精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之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呵呵,一点小经验,但后来,我发现,我的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诀。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倒不急于看了,细嚼慢咽的,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些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软扑扑的,躺在上面,虽说比九舅家的沙发差点,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开来,徐徐清风吹来,我湿湿的头发能感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真是爽呀。
我悠闲的百~万\小!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敲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我出去开门,门前站着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是我的死党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里历史上就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一句话,就是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
村里人没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到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这样一个循环,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高,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颇有些钱,不需要他下田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于他,终于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父母感谢我,这小子见着我也是老老实实,徐哥徐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愣神,他一声“徐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贵,怎么回来了?”
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过,他的大名也不怎么好听。
我没管他兴奋的脸,向两个女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着连衣裙,都是美女。那个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椒。另一个大点的美女皮肤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很有气质,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么充满灵性,令我着迷。
两人都很紧张,面色有些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
大牛忙道:“徐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思雅宋老师,这位是我的同学张晶。刚放假,忙回来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我见到两个女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够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徐哥面前还是个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