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
我已经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着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找到位置,轻轻了那微微湿润的………………
玉凤又泄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经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她,直到自己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燥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复了清明。看看已经趴在锅台上的玉凤,半球形的仍是雪白丰满,她的其实并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显得极大,那半球形的优美的,总是让我心动。虽然我已经了,可心中仍是压抑着一股欲火,玉凤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只能忍一忍。
用围裙把她一片狼藉的擦了擦,……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恨的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舌头回应,两只舌头纠缠不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她红着脸道:“别弄了,思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姿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玉凤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谋呢。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根本不象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经习惯了玉凤在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了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正中拨弄炉子,弯着腰,拿着一个烧火棍,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裤子绷紧她的,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玉凤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的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让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烧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笑道:“你来了。”
我点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儿?真是死脑筋!”
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别人,嫁给卫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塌地的跟卫强过日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了养料,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了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姿,你今晚上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