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顾及自己的形象问题,一直纠结到底要不要说,原来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人早就知道了!
“你…你…!”听林舒雅这么说,陈慕西心里那个气啊?!
忽然有些同情自己,这年头,果然是老实人吃亏呀,以后一定不能这么实诚了!
这时,林舒雅眉毛一挑,说,“我怎么了?你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还有理了?”
陈慕西皱了皱眉,有些语塞。
但是!事情也不能就这样算了,算了的话,那自己的一家之主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正好岳母大人抱着冉冉出去了,家里只有两人,于是乎,陈慕西眼睛一瞪,理直气壮的吼了起来,“亏我一直担心你不高兴,在想措词告诉你真相,可是呢?你竟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一直瞒着我,就是为了逗我开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把我当什么了?!”
两人结婚一年多了,林舒雅还是第一次见陈慕西这么大声的说话,一时也有些愣。
看林舒雅没有说话,陈慕西姿态很高的吼了一顿,临末了,还指使林舒雅说,“我好久没有吃鱼了,今天晚上就要吃,你看着办吧。”
说完,袖子一甩就回了卧室。
回了卧室,陈慕西立马趴在门缝里听外边的动静,外边没有听到林舒雅发出的任何声音,一直到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桌上多了一盘儿,陈慕西喜欢吃的溜鱼片。
看到这鱼,陈慕西立刻有一种奴隶翻身把歌唱的感觉,这不仅仅是一盘菜,更是他胜利的象征。
其实,说起来,陈慕西结婚之后,紧接着就是林舒雅怀孕,一直都是照顾林舒雅,注意她和孩子的营养,以及一家人的生活问题。
这一年多来,陈慕西也就花过夏天买冰棍的钱,平时很少花钱,而林舒雅怀孕时闻不得雨腥味,鱼几乎没有吃过。
此时,陈慕西吃着美味的鱼,心里忽然又涌上了愧疚,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太不过分了?
林舒雅直接的让步,让陈慕西不由自我反省,感觉是自己小心眼了。
当天晚上,陈慕西就主动把这一年多的小黄书赚的几十块钱,交给了林舒雅,林舒雅却没有接,摇头说,“钱是你的,还是你拿着吧,男人口袋里没有点钱怎么行,想买什么的时候用起来也方便。”
最后,钱还是在陈慕西的口袋,可是钱挑了明路后,对林舒雅的态度,陈慕西心里只觉感动,觉得林舒雅真是一个好姑娘。
恍然忘了,这本来是他的钱的。
到了十二月月底,冯秋就提出要回家,已经出来快一年了,过年总不能还在外边。
况且,陈慕西和林舒雅过完年就要去学校,到时候也是要走的。
送走了岳母大人,家里只剩了陈慕西和林舒雅,还有个奶娃娃的冉冉小朋友,少了个人帮忙,家里的事情一下子多了起来。
就在陈慕西和林舒雅有些手忙脚乱的适应三口之家的生活时,陈慕西的名字出现在了广播和报纸上。
四百二十分的高考总分,陈慕西以四百零八分的高考成绩成了省理科高考状元,紧接着,第一学府清华的录取通知书也寄到了陈慕西的手中。
陈慕西的高考作文刊登在了报纸上,一时之间,陈慕西成了人们口中热议的对象,载誉之声扑面而来。
可能是这些年陈慕西改变了太多,面对这一切,穿越一场终于扬眉吐气了的陈慕西,除了刚开始的时虚荣心得到的巨大满足外,其实感觉也还好,开心程度,还不如见到多年好友高宝归来时的感慨和喜悦。
“行啊你!慕西,几年没见,我一回来就听说你得了个状元,真是给咱们几个长脸。这下,等我归队的时候,可算是有让大家眼红的事情,和队里的战友们吹了。每年有战友回家探亲,回来都要把家里发生的事吹嘘一番,把我羡慕的呀!”
黑了也壮实了不少的高宝捶了一下陈慕西的肩,哈哈一笑说。
边上的刘跃听了,一撇嘴就说,“听听,听听,这么多年没见,原来我们的作用,就是为了让某些人归队的时候有话题吹嘘。”
高宝看向刘跃,看似安慰实则气人的说,“放心,我也会和我战友说,我和发小几年没见,我还是光棍一条呢,人家才是有本事,孩子都生了仨了。”
“大宝,你这次回来探亲,准备在家呆几天?”笑过之后,陈慕西问。
高宝把手里的烟扔到地上,用脚踩过后,说,“等过完年,初八就走。”
“初八?怎么不是初九?人们不都是说逢三、六、九出门比较好的?”刘跃奇怪的说。
高宝无语的看着刘跃,摇了摇头说,“要我说,这几年就数刘跃你变化最大,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迷信,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迷信了?难道除了三六九号,其它日子人们都呆在家里,大门不出?”
刘跃“切”了一声,耸耸肩说,“爱信不信。”
高宝又点燃了一根烟,放在嘴边吸着,说,“我也没办法,探亲有时间规定的,初八再不回去,回去晚了是有处分的。”
陈慕西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被高宝踩灭的一堆烟头,有些砸舌的说,“大宝,你现在吸烟也太厉害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看看,地上全是你吸过的烟头。”
高宝看了一眼地上的烟头,不在意的挥挥手,说,“我这还是轻的呢,我们队里比我吸烟厉害的人多的是。”
说完,高宝抬头看了看已经落光了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