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心中却是对这女人的敏感充满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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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公子不过份
“公子,他们已经僵持三天啦,那作坊里的一家人不愿开工,又不愿给方子降价。那田满仓也犹犹豫豫,想要方子又不愿拿银子。”金利心中满是疑惑:公子要惩治那作坊一家人与田满仓,却又要促成那方子的交易,这不是在帮那作坊一家人吗?
莫君起满面含笑:“知道了,你也坐,我与王老板谈些事情。”
金利道了声:“谢公子!”便在最下首坐了下来。
王老板莫名其妙的听了这么几句话,脑中瞬间便脑补了一场阴谋,这若在平时,自然是个消遣的好时候,但现下,他却正是在求人的时候,于是便有些坐立不安。
莫君起似是无所觉,他笑容满面,好像刚才拒绝了王老板赶单要求的不是他一般:“王老板想加单且提前交货时辰的要求莫某应了,不过,莫某现下正有一桩为难之事,还望王老板能帮上一帮!”
王老板忙笑道:“那便先谢谢莫公子了。莫公子的事,若王某能帮,定然尽力。”若不能帮,我也没办法不是。
“对王老板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事后莫某定然请王老板喝酒道谢。”客气话说完,莫君起将需王老板帮的忙细细讲了一遍。王老板听完松了口气,果然算得上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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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满开始后悔自己那天突然的犹豫,要不然现在他手中有方子,底气也能足些。终究,他还是掩了心虚,应下了这个大单。他想的是,大不了等王老板走后,立刻去买了方子,开始找多些人做。他又想起原料还不够,所以他得再争取把交货时间往后推一推。只是他话未出口,那边王老板却是笑眯眯的提出想去看看作坊。
田满仓为难的道:“这个……,不是我不给王老板面子,实在是那作坊里的师博是个脾气古怪的,连田某都无法进那作坊一观。”
王老板一听,收了些笑:“田公子还怕某盗了你的方子不成?”
田满仓忙陪笑道:“田某決对没有这个意思,真是那师傅脾气古怪,田某也怕他三分。”
王老板叹了一声:“若是这样,这生意便算了,某上头还有人,若某不明不白便签了这契,实在是不好向上头交侍。”说完便站起告辞。
田满仓也忙站了起来,拦住王老板:“这样,我便舍了这脸皮去求一求那师傅,咱们先把契签了,我也好有个理由说服他。”
王老板似笑非笑:“田公子这般诚意满满,某也不好便这样走了。”说完,转身拿起已备好的文房四宝,写了起来。
田满仓心中一喜。却见王老板写完后放下笔,笑着与他说:“这是某如今的住处,等田公子说服那师傅,派个人通知某一声。某还有事,便不打扰田公子了。”
田满仓终是没能留下王老板,他将王老板送走后,叫了个人跟着王老板,自己却是去了作坊。在路上,他突然豁然开朗:纵然那方子一千三百两是贵了些,可他拿了方子就能接单子了,终于不用再看着那居易一人接单子心中郁闷,又能挣银子,何乐不为呢!何况,这个价格也是自已定的,前两日怎么突然就卡在那里,不愿意接受了呢?真是白白的浪费这几日时间。
接下来的事便简单的,田满仓付银子,兰芝一家教了田满仓的几个心腹做法后,便离开了田满仓的宅子。田满仓寻人用了两天时间将那一套宅子,除了主屋、柴房和茅房及两间当仓库的座间,其它的地方都改成了作坊。又寻了五十多人来干活。他倒是聪明些,只把着最关键那步,其它的随便他招来的人学,他们学得越快,他便能早些开始得了东西。
只是他的作坊还未步入正轨,那跟着王老板的奴人便来报:王老板走了。
田满仓忙套了车往码头追去,倒是追上了,谁知那王老板却说等不及、不买了。保证很快出货也不买,降价也不买,且当他说出降价后的价格后,王老板意味深长的与他说了一句话:“想来田公子未曾做过批发生意吧,别说王某不厚道,今日王某便忠言一句:对于不熟的领域还是要小心为妙,宁不做,不盲做!”
“宁不做,不盲做?”田满仓嗤笑,不做生意本老爷与你什么关系?你也来教育本老爷,你以为爷没调查过吗?只是,除了居易建了个大作坊,接了许多大单子以外,什么也没调查到罢了。
后来田满仓出了不少力从别处运来了许多红薯,做出了许多存货,却再也没有一个人来找他签单,他只得继续零售,只是零售的量太少了,且也在慢慢降价。他主动出去联系订单,但是都嫌他价格太高,等他降到那些人能接受时,他却接受不了了,倒也不是亏本,只是按那价格,他累死累活,口水说干,笑脸陪尽,最低也要两年才能拿回方子的本啊!更别说他还铺了其它许多人与物进去……,与其这么辛苦的去赚那些钱,还不如这门生意不做了。于是他果真将人都遣了去,只留了自己的那几个人慢慢做着,继续零售。只是他花了一千三百两才买到方子这件事,如一根刺一般卡着他,为了拔掉这根刺,他开始到处寻兰芝一家。
兰芝一家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这事,于是便开始躲着田满仓,到了最后,除了二壮因为实在受不了东躲西藏的日子,跑了回来,将身上的两百两银子给了村长,求村长护着他,其它几人都不知躲去了哪里。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便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