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庭接道:“恐怕比普通民众还要可怜一些,由奢入俭难啊!”
居易轻笑一声,拉了她的手:“不会,这世间,贵族永远不会比普通民众更可怜,毕竟他们的机会要比普通民众多上许多,至于离了家族如何生活,那不过是他们自己的选择罢了,如君起这般,我倒是希望他离了家族才好。”
两人正说笑间,马车却是停了下来,居易提了音量问道:“何事?”莫府不会这么快便到了的。
车夫恭敬的答道:“回公子,前面围了许多人,马车过不去。”
。!
☆、接着表演
此时车子已是行至一条大街之上,京城果然繁荣至极,虽街道宽广,却是架不住车多人多,这不,只因两辆马车撞了一下,引来了众人围观,这条路便堵了起来,只能过一过行人,若马术厉害,或也能过一过马,但车却是不能过的,特别是这种宽敞的制车。
既然过不去,李晓庭便打算下车看热闹好了。只是……,她看了看居易,想了一下,最后决定道:“要不,咱们站在车头上看?只是那样会不会太没形象了一点?”
居易笑道:“无妨!”晓庭已经为她放弃挤人堆看热闹的乐趣了,他为晓庭放弃些形象又有何关系。
两人将车夫遣了下去打听情况,自己则站到了马车头上,居易一手拉着马,一手扶着李晓庭。虽离得远,但站的高,所以李晓庭倒也能将圈内情形看个大概。
两辆马车几乎一模一样,仆从穿的衣衫除了颜色也几乎一样,主子却都还在马车里未下来,看来,这事才刚起。
围观人多,声音嘈杂,李晓庭听不见圈内人在吵什么,居易却是可以听到的。他听了一会儿,与李晓庭笑道:“看来是两兄弟的车撞到一起了,其中一个看不起另一个,所以故意找茬。”
李晓庭问:“你怎么知道其中一个看不起另一个?”
居易笑道:“因绿衫仆从一直骂青衫仆从的公子为猪肠公子。无论如何,这仆从骂到主子头上,实在是不大像话。”
李晓庭说:“你把他们说的话重复给我听嘛!”
居易无奈,便重复了起来:
“你们不要太过份,我们公子不与你们公子计较,是他大度,可不是他好欺负!”
“哟!猪肠公子嘛!当然大肚了!”
李晓庭还等着听后续,却是许久都没再听到声音,她奇怪道:“他们吵的这么厉害,便只说了这两句?”她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居易,却见居易满脸通红,也正尴尬的望向自己。
李晓庭正纳闷,却是听到有人喊:“还说了什么?公子你倒是接着说啊!这真是快急死人了!”
李晓庭立时向声音传来处看去,只见这马车边已围了十几二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正都眼巴巴的看向站在车头的自己与居易,主要是看向居易。他们听有人出声,便也催促起来:“是啊!是啊!这挤不进去可真急人,公子还听到什么快讲来听听!”
“公子别停!”
“咱就想知道里面到底在干啥玩艺艺,把路堵这死。”
“公子继续!”
“公子怎么还脸红了?”
……
李晓庭见还有人正围上来,整个人囧得呆了一呆,待回过神了,便催促居易回车里去。
居易扶她坐了下来,笑道:“坐好,咱们往回走一段。”
待居易笑着对围上来的众人说:“麻烦诸位让个路,某赶车不大熟练。”后,路立时便被让了出来。后面赶来围观的人还莫名其妙的拉着前面的人问:“这又怎么了?怎么就走了?”于是,前面的人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解释。
两人将马车往来时的路赶了一段,便停了下来,等出去打听消息的车夫回来。
两刻钟后,车夫小跑着回来了,李晓庭忙问:“什么情况?打听到了没?”她刚说完,便突然想到刚才围着自己马车的那群人,不由得看了居易一眼,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
居易看着哈哈笑的李晓庭颇有些无奈,他紧紧的扶着她免得她笑的跌下了马车。等李晓庭终于停了下来,车夫也喘均了气,恭谨的回道:“回公子、小姐,小的打听到是平南候府的两个公子撞了马车,好像是云三公子故意撞的云大公子。有人说那云大公子是才从外面回府的,在城南开了个卖猪肠汤的铺子,云三公子觉得丟脸,便故意寻了云大公子的晦气。”
李晓庭听了,有些报不平的道:“什么嘛,开个猪肠汤馆怎么丟脸了,那云三公子的脸也太容易丟了吧?咦?猪肠汤馆?易,咱们去吃猪肠汤吧!”
车夫:“?……?!”
“……”,居易笑道:“嗯,帮君起办完事便去。”
此路不通,居易吩咐车夫从其它路转过去,走了些远路,不过比在这里等着要让人安心些,谁知道那两位云公子准备吵到什么时候呢?即便闲着无聊,也没谁愿意被堵在路上浪费好时光。
是莫府的大公子亲自接待的两人,居易与大公子虽算得上认识,却并不熟悉,所以寒暄了几句,帮莫君起还了银子,两人又聊了些莫君起的近况,便起身告辞了。
车夫将车驾到城南后,便停了下来,向路人打听新开的猪肠汤馆,这一打听才知道,这汤馆虽才开了几日,生意一般,名气倒是不小,这名气却不是什么好名气。
路人甲:“你们说那个金氏肠汤馆啊?就这条路进去,最尽头那个铺子就是,真是,好好的古董铺子,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