擀皮,一边教几人如何包得即饱满,又不漏馅。在教田易时,故意去碰到他的手,惹得田易一个下午都满脸通红。
小菊还关心的安慰田易:“先生本就是君子,能做这厨中之事,己是对先生的为难,先生无需如此着急。”又对李晓庭道:“晓庭姐也不要对先生格外严格,不若多来教教我的好。”
李晓庭好笑的点了她的头:“你啊你,真是可爱。”把小菊弄得莫名其妙。
晚上的饺子果然是奇形怪状,味道却还算不错。李晓庭终于在厨艺一事上,得了次集体的夸奖,很是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月老
☆、太快
今日,前来帮忙清理宅基地的人来了近二十个。
只有十个人是田易说好每日给二十文工钱的,另外八个人,则有的是孩子在田易手里学了几个字,来帮忙的。有的是想通过田易讨好村长的。都有一个共同的说辞:“村里盖房本来就是你帮我,我帮你的,要什么工钱。”弄得那十个来赚工钱的人很是尴尬。
最后田易坚持清理场地给工钱,不管饭。待盖房时便按村里的规矩,只请大家吃饭。才算将这事给定下。
本来只打算清理盖房子那块儿。如今突然多出八个人,田易便让他们以宅基地那块儿为中心,向四周清理,争取把这一百多亩地全部清出来,把清出的石头,大的堆一堆,小的堆一堆,留着备用。另选出两人帮小菊她们扩菜地。
李晓庭与小菊去请教王婶种菜的事,田易与丹意,二丫则留守小菊家,一是时不时给干活的人送些茶水,二也是防着今日量地的府衙之人来了,找不到人。
李晓庭与小菊将自己的目的说给了王婶听。王婶听后哈哈笑道:“真是两个傻姑娘,那白菜萝卜如今种,也太晚了,天一冷,白菜不包心,萝卜光长叶子不长萝卜的,怕是白种了。”
两人均是有些蒙,李晓庭看小菊种菜时有模有样的,还以为小菊会种菜,没想到她也是个半桶水。小菊则有些尴尬:她只知道那白菜与萝卜是冬天吃的菜,却是沒想过现在种就己经晚了。若不是菜地里实在没什么菜吃,她本打算等天再冷些再种的。
王婶又告诉了她们应该在秋忙前就种上,还说明年她提醒她们种菜的时辰。
“那菜种了,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才长出来的小白菜也是好吃的很,那萝卜秧子可以拿来腌成腌菜,到了冬时,也是一个好菜,到时不会弄,尽管来找婶子帮忙,可别再乱弄,糟蹋了东西。”
两人向王婶道了谢,李晓庭又问王婶:“如今便什么都种不了了么?”
王婶笑着回道:“下种子怕是不行了,可以分些葱和韭菜,哦,对了,蒜倒是还能种。”
两人向王婶要了些葱,又问了王婶该怎么做,便道了谢告辞了。
如今王婶也是忙人,她们俩人才坐了不过半个小时,便己经有三拨妇人来找王婶了,有一个人来的,也有两个人来的。幸得大树媳妇不像二树媳妇那般害羞,帮着招呼了那些妇人,只见那些妇人来时空着手,走时都拿了一个布包,想来,王婶己经开始领了鞋底给那些妇人做了。至于没有压金,王婶如何管理住那些妇人,李晓庭相信王婶定能比她做的更好,便也不多嘴。
古代的这些妇女,虽然不像现代女子个个上学识字,却是从小便开始接触各种生活上的问题,怕是许多事比成长在现代,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的自己要懂得更多,看得更明白,也能处理的更好。即便她们不会懂得更多,也始终是这世上土生土长的原居民,定然有自己没有的优势与自己不懂的处理方式,自己稍稍提个建议便好,还是不要过多的指手划脚的好。
李晓庭与小菊,一人提了一小梱二树帮忙挖的小葱,从村里穿过,正有说有笑的往村尾走去。一声娇悄的“唉哟!”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李晓庭顺着声音望去,见几个妇人在不远处站着聊天,其中穿着最光鲜的那个大肚妇人正用帕子挡着点儿嘴,满脸笑的望着她与小菊。想来那声“唉哟~”,便是出自那妇人之口吧。李晓庭转回头见小菊毫无反应,知道是不需要打招呼的人,便未停脚步,依旧与小菊并排着往家行去。
那大肚妇人见两人似未听见自己似的,脚步连停都没停一下,便加大了声音:“这不是我们家小菊吗?看看这如今的穿着打扮,看来是真被哪个贵公子看上,要去城里当姨娘了。啧啧啧,这还未被抬进门呢,就用上丫环了,看到自家人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果真是好大一个姨奶奶的排场呢!”
李晓庭翻了个白眼:这女人怕是个瞎子吧!今日因打算干农活,小菊可是穿的平时的旧衣服,也就头上插了支自己送给她的银钗。
而自己虽然穿着棉布做的古装,却是比稠布便宜不了多少的细棉布所做,还是身新衣服。那女人倒是从哪里看出小菊穿着打扮像姨奶奶来的?又从哪里看出自己是小菊的丫环来的?
不过,既然小菊不答理她,李晓庭便也懒得答理她。
大肚妇人见自己说了半天,除了开始那声“唉哟!”让那据说城里来这儿落户的老姑娘看了自己一眼,便不曾再得到任何反应,她又不好追着那两人继续说,便讪讪的与自己身旁的几个妇人笑了笑,又大声道:“早知道那小菊是个聋的,没想到那老姑娘也是个聋的。”
李晓庭与小菊走的并不算快,自然是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