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示意贾掌柜分别送到坐着的几人手上,用的手势也是贵族惯用的手势:“晓庭姐姐这般表情,是在怪千紫将这事说出来么?只是,咱们想要回去,总是要找个有能力又有善心的人帮忙才行,而千紫以为,九皇子便是这个有能力又有善心之人。”这句对李晓庭说的话,二丫用了普通话,字正腔圆,怕是只有李晓庭能听出那细微的生硬,李晓庭突然想到,二丫曾问过,她们会不会觉得太过聪慧的女子是妖孽,而此时,李晓庭便觉得二丫是个妖孽,太过妖孽!
“机关城?本皇子可从未听过这个城名,在哪个方位?顺安皇朝并不设城主,千紫小妹妹没有在逗本皇子吧?”九皇子想了好一会儿,又看了那老者一眼,见老者摇了摇头,便笑着与二丫说道,说出的话虽是怀疑,态度却甚是和蔼,像是故意显示出对机关城的兴趣,来逗二丫玩耍一般。
李晓庭看看田易,见田易也正看着自己,面带微笑,眼睛里却流露着担心。李晓庭对他摇摇头,又点点头。他便瞬间笑开了,是最让李晓庭心动的那种笑。
二丫也不辩驳九皇子的话,却是对九皇子露出个无奈的笑,又略带调皮:“那九皇子便当千紫说了个笑话,逗您开心吧!”
九皇子哈哈一笑:“千紫小妹妹小小年纪,这分茶的仪态倒是比许多京里千金更有风范,就凭此,本皇子准你同坐了。”对笑问田易:“先生可否告知,千紫妹妹是哪家府上千金?”显然虽对二丫有欣赏,却并不信她的话。
田易笑道“这个,易却是不知了。千紫姑娘受劫难落于福元河边,是易的女学生将她救起,却并未问过其身份。”
李晓庭见九皇子听完田易的回复,眼睛一转,看向了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九皇子不若信了千紫少主吧。”因为我也不知道呀!
“你叫她少主?真有机关城?”
是啊!还是本人我亲自编出来的呢。李晓庭将与田易,莫君起说过的有关自己与机关城的话又说了一遍,:“至于千紫少主是个什么情况,晓庭却是不知了,晓庭多半时间在外游学,很少入城主堡中,未曾见过少主,所知道的也都是父母讲与晓庭听的。”
“多半时间游学?”九皇子又是一个问句。只是这重点是不是抓错了?
我可以不回答么?只是看那皇子直盯着自己的眼睛,李晓庭便又叹了囗气:“是,机关城不论男女,皆六岁入学,十一岁出外游学,每七日才回家休息两天,十四岁后每个月才可回家两天,十八岁后,便每年只可回家两次,所以晓庭并无机会见到少主。”
“不论男女?学这么久?学了什么?”
九皇子,您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还有,您是不是偏题了?
“这个晓庭便不知了,因才施教,每个人学的都不一样。”这下应该没什么可问的了吧!
九皇子眯了眯眼:“那晓庭小姐学了什么?”
本姐姐曾学过如何打人更痛,你小子要不要试试?
“画画。”李晓庭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椅子上拿过包,掏出一叠裁成a4纸大小的纸张,递给九皇子。
九皇子看了画,笑道:“这种画法倒是特别。那是从机关城带来的?”
李晓庭忙将包往自己怀里搂紧:“九皇子,这个不能给您看,在机关城,这个是女子的私物。”
九皇子听李晓庭这样说,便只好失望的打消了念头。也不在纠缠李晓庭,转而问起了二丫:“不知少主学的是什么?”
二丫优雅的一笑:“千紫并不需入学及游学,只有专门的先生教了官话礼仪及些初始的琴棋书画。若九皇子对机关城有兴趣,不若帮千紫寻到回家之路,到时到堡中做客。”
李晓庭看着二丫这样表演,又叹了口气。
二丫朝她调皮的笑了笑,似乎只是一个孩童正在恶作剧。李晓庭却是知道,并不是这样,她觉得她大概知道了些什么,却是还要好好想想才行。
九皇子笑问道:“小姐为何一直叹气?”终于注意到了么?!
“晓庭只是希望不要有人去破坏马家村,若九皇子真要去,还麻烦能约束好您带的人,让他们别伤着马家村的村民,不,最好是连花花草草都别伤着。”
九皇子哈哈笑了一阵:“小姐真是良善之人。本皇子甚是敬之。”却并不给李晓庭答案。又与二丫攀谈起来:“不知少主如何会来此地?”
二丫也叹了口气:“都怪千紫太过贪玩,换了丫鬟的衣衫,偷偷出城堡出去玩,路过禁地时,一时没忍住好奇,便进去了,然后便不知怎么回事,晕了过去,等醒来便在此地了。本以为只有千紫一人出来机关城,没想到,后来晓庭姐姐也来到这里,千紫曾在城楼上见过晓庭姐姐与大城管大人说话,虽只那么远远的一眼,却仍是记得的。必竟,大城管大人疼爱独女胜双生子儿子,也是机关城里一件趣话。只是,千紫觉得回城无望,便心有凄凄,才不愿与晓庭姐相认。如今,见得九皇子,却是突然觉得,也许还有些希望,才这般冒昧的想请九皇子帮上一帮。也顺便与晓庭姐道明身份,好以后能共同守望,一起回城。”二丫说最后几句时,看着李晓庭,笑的甚是可爱。
李晓庭也对她淡淡一笑,然后转头问田易:“伤的重不重?”
田易一边给丹意包扎一包回答李晓庭:“肿起来了,己上了药,明日应可消肿。”
“那就好。衣服都破了呢,不如我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