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的竹篮子摘辣椒,很是玩了一些时辰。
日头渐渐上来,三人手臂上挂着装满辣椒的篮子,打算到辣椒地旁的小屋里找找有没有称。
李晓庭是万万没想到,居修然竟然会提出比赛,一个静似儒生,动如大侠的帅叔叔,竟然像个孩子一般,非要比一比谁摘得多。
小屋子旁也有几个妇人正在干活,她们将辣椒去蒂后,用剪刀剪开,去籽,然后放在竹筐里,待竹筐底铺满,便拿去旁边木架上晾晒。因这活是今日才开始的,所以木架上的竹筐还不算多。
除了晾晒的,还有些腌制的,不过都不会做太多,因为李晓庭只大概知道有这么个法子,且她多是在冬天时才看到有人这样做,却是并不知道其它季节是否可行,还是先拿一些先试试的好。
李晓庭并没打算将番椒能作调味香料这件事藏着掖着,因此,现在辣椒除了供应火锅店,也在菜市租了个位子卖的,只是价格有些高。但因花鸟市的价格更高,这样一对比,大家便觉得这辣椒真便宜,所以生意很是火爆,随着好这一口的人越来越多,经常都是供不应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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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修改
☆、家中来客
五月的天气,虽不至太热,太阳却也是有些晒人了,李晓庭带着一位武林前辈,一位京城贵公子体验了一把农家乐后,便指使着莫君起提着新摘的各种瓜菜往家回。
几人未至房子前,便看到门前停了两辆马车,站了十几个人。
李晓庭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待几人到了门前时,她主动与领头的两人打了个招呼:“叶公子,郑公子早啊!”
郑临渊学着李晓庭的样子与三人打招呼:“前辈早!莫公子早!李小姐早!”
居修然笑着点了点头:“早!”
鱼儿看看已快爬到头顶的太阳,再看看这三个一本正经道早安的人,微低下头,抽了抽嘴角。
叶良仁却是用扇子指着莫君起:“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莫君起左手抬起,用自己的扇子格开叶良仁的扇子,笑道:“叶公子,注意礼节!”说完,转身提醒李晓庭:“先开门!”提着这个筐子也太损本公子的形象了。
李晓庭看了一眼面露忍耐之色的莫君起,忙去开了门,却是并没有请外面这两队人马进去的意思。连她自己都还站在门外,只有莫君起提了筐子进去。而莫君起此刻真是后悔无比:干嘛把金石遣回镇上呢,留他在这儿提个筐子也好啊!
叶良仁见莫君起没有要与他为难的样子,才收回目送的眼光,对李晓庭笑着拱了拱手,然后,将折扇刷的一下打开来,边轻扇边说道:“还请问小姐,玉面公子现在何处!”,倒也有一些fēng_liú潇洒的意味。李晓庭打算,下午也把折扇找出来用用。
李晓庭笑着回道:“叶公子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座宅子,可只有几位小姐居住,哪有什么公子?”
叶良仁不信:“本公子十次见玉面,可是有五次是见他回这宅子的,本公子并无打扰小姐意思,也没打算进去,只想找了玉面见上一面,聊上几句,以解相思之苦,小姐何苦要骗本公子?”竟有些悲凉凄婉的意思。
“……”,李晓庭抖了一抖,感觉这一刻的自己,像极了棒打鸳鸯的恶毒女配。
李晓庭收了与叶良仁哈哈哈的心思,真接说道:“我可没骗叶公子,他只是时常来这边煮饭罢了,真不住这里。还有,他出门去了,不知何时回来,叶公子不若先回去?”以后也别找来了!
叶良仁却是惊跳起来:“什么?你们让玉面煮饭?难怪本公子有次见他,他竟然提了一筐菜,他那般娇弱,看得本公子都心疼死了,你们竟虐待于他!”
李晓庭:“……”
叶良仁还在鬼叫:“本公子要带他回家,你快说,他现在在哪里,不然本公子饶不了你!别以为本公子对你客气几分,你便可以随便嚣张,若不是看在玉面的面子上……”
“如何?”莫君起摇着折扇信步从大门内走了出来,竟是已换了声衣裳,恐怕还洁了面……!
李晓庭:“……”
居修然:“……”
郑临渊与鱼儿看得津津有味。
众灰衣人看得直咧嘴,却又不敢出声,只能挺了挺腰,准备好随时挺身保护公子。
叶良仁顿了顿,皱了皱眉,突然笑道:“莫兄怎么又出来了?这个,实在不关莫兄的事,莫兄不若再进去歇一会儿?”
莫君起也笑道:“怎么不关本公子的事?你站在本公子嫂子的门前对着本公子的嫂子鬼吼鬼叫着,要带走本公子的人,现下竟敢说不关本公子的事?”
众人都被他的嫂子,公子的弄的有点绕,只有李晓庭忍不住嘴角上扬。而居修然则满目都是对莫君起的宠溺,好似莫君起是个不满三岁的孩童,又做了件什么了不得的好事。
不待叶良仁反应过来,莫君起接着说:“叶二,本公子可是已给过你两次面子了,这是第三次,你说,本公子是给你还是不给你?”
叶良仁脸上怒了一怒,却又恢复笑脸:“我又何偿不是一直顾着莫公子的面子,咱们都是有身份之人,自然要互帮互助,还望莫公子能放玉面来到我身边,良仁定当记莫公子一个大情,且重金奉上!”
莫君起笑道:“不行!”他说完,侧头问李晓庭:“现在蚊子多不多?毒不毒?”
叶良仁立时往后退了一步,似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