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他们非得整这一出,不是存心给我们找麻烦吗。”又觉得纳闷,“忠义军的人早在前两天被我们打压了一番,就算有漏网之鱼也应该保持静默,怎么就这么高调呢,真不怕死啊。”
跟吕三说一样,暴露了的潜伏着,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方越猜测不出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和再次暴露的危险救人的意图。
也许是那边有一个可爱的人在做傻事吧。
他有些天真的认为,可能对方想救的不是战友,而是一条条人命。
在总部这两年,他经历过太多同伴从活生生被抓来,到被严刑拷打直至死亡。他在这个备受折磨的过程中忘了很多侠骨柔肠,不知不觉就变的麻木不仁,被磨练的越来越冷酷。这不是好事情,所以这件事在他看来虽然有些愚蠢,到底还是容易让人产生共鸣。
一夜过去,听说行动三组曾经追到过逃犯一次,交战一番又被人逃了。紧接着行政军总部开始进行内部调查,能在恰巧的时间定制这么周密的计划,一定有内鬼。陆撼天的清查行动搞的如火如荼,路憾文带着外勤人员在平安区走街窜巷进行搜索,检查,逐一排除。方越被叫去总长办公室谈话,待自己排除嫌疑过后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
他总觉的陆撼天目的不纯,那只老狐狸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找出逃犯吗?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陆撼天亲自审问了总部的二十几个部长,和几名要员的秘书,最后将怀疑的人锁定在张旸,吴慧霞,余丰城三人身上。
范正清现在已经到上海了,方越给他打电话,老神在在的感叹,“陆撼天这次是不搞死你不罢休啊。”
范正清疑惑,“你什么意思。”
方越道,“张旸,你的张秘书被列为此次劫囚的嫌疑人之一,已经被陆撼天秘密看管起来了。哎,你说张秘书会不会咬出你。”
范正清脑中一个激灵,心中暗道糟了!真让张秘书说出点什么,宇宙人多疑,他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纵使他心思百转,现在人远在上海,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方越道,“让你之前用魏正义拖累陆撼天,你瞧,把人惹毛了吧。”
范正清懒得理他的风凉话,很快,狠下心,决绝的道,“知道张秘书被收押在什么地方吗。”
方越道,“我问过,情报、总务等几个部门都不知道这些人被关在哪里。行动部当然也不知道。之后我又去档案室查阅了咱们总部的几个收押地点的记录,那些地方这两天都没关入过犯人,张秘书他们不可能在那里。所以我想,这次关人的应该是新的地点,陆撼天找的。”
范正清道,“有眉目吗。”
“我又不会算命,不然我肯定帮你卜一卦,看看他把人关在哪了。”
范正清沉着脸用手指敲打桌面,心里忙的发慌,嘴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能说什么?方越能干的成什么!
不管他开不开口,这个局方越都得想办法帮范正清度过去,如若不然,范正清倒台,他也跟着完蛋。
“总部这里交给我把,你别太担心。”方越说道。
范正清无法选择,语重心长的道,“哥哥可就把这条命交到你手里了。”
方越撂了电话,嘴角慢慢挂上一丝笑意。
既然早已经猜出陆撼天图谋不轨,他当然做了防备,从进入总部那一刻开始,便派人守在外头,随时监视着陆撼天的一举一动。
方才他们传来讯息,陆撼天命人把犯人带到了自己家中。
方越跟范正清一起去陆撼天家中送过画,现下闭眼回想他家中的格局,用笔画出草拟的地图。京华新区的房子大同小异,他住在类似的地方,清楚这样的别墅里一定会有地下室。范正清家的地下室都被他装军火了,陆撼天会放心的把人关到家里,很有肯是把地下室改建成了牢房。
知道了关押地点,方越即刻动身,命令吕三带人跟自己走。美名曰为总长分忧,亲自带队捉拿无法无天的犯人。让他们敢挑衅总部的威严,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一番振奋士气的话下来,吕三心情非常激动,方越一声令下,他们一哄而散,没一个理会方越的。
方越喝道,“吕三,回来。”
吕三不明所以,“是,部长,有何吩咐。”
方越带队的时候永远在后方观战,一年以来,游手好闲的形象深入人心,吕三他们早就习惯了,根本不敢妄想他跟着大家一起东奔西走。
方越有些哭笑不得,道,“一组的人分成两队,一队由副组长带路,你跟我带另一路。”
吕三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突然勤快,不过老大说的话就是命令,立刻去安排了人员和车辆。
上车之后,方越忽然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跟我走吗。”
吕三开着车,战战兢兢的回答,“我脑子笨,不知道。”
方越动之以情,“从我在一组当组长的时候你就是我最信任的人,现在也是一样。”
吕三咧嘴笑了,“能得长官信任,是属下的荣幸。”
方越点了点头,“魏正义不懂信任人,又专横跋扈,副部长的位置已经空缺两年多了,但是我跟他不一样,我需要有人帮我分忧。你觉得,在整个行动部里,这个能为我分忧的人应该是谁呢?”
“请、请长官明示。”吕三心中砰砰直跳。
方越已经知道上次在戚闻兴事件中发现自己中弹是谁,吕三最先到达现场,有一定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