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慢慢伸手将桌面上的两三个馒头拿在手里,说道:“我也…吃好了。”
供人参观的地方是在一家兵器谱,里面摆放的全部都是进入复赛锻打的兵器。
刀剑缭乱,人群涌动,来的人并不少,金芸从一进门,就感觉到里面的气息很是吸引着她。
里面兵器众多,但每一把都是有着它独特的魅力以及技术精湛。
“这的兵器种类很全,九长九短。”金老爷子一进来也是移不开眼,却还是向着小女儿大孙子介绍起来:“九短乃刀、剑、鞭、锏、拐、斧、棒、椎、杵。九长乃刀、枪、棍、钺、叉、铛、钩、槊、戟。当然这里面还能再细细划分出,芸儿,如果你有这个兴趣,爹建议每种兵器都尝试一下。只有尝试过,你才能知道哪种是最适合你的。”
手指轻抚剑面,有些冰凉,带着冷意。她望着满屋的各色兵器,还真的有这个想法。
虽然她有金系异能,但从开始到现在,接触过的唯独就几种。
砍刀、短刀、匕首等。
就是连最普通的长剑都没有接触过,金芸伸手握住一把青色长剑的剑鞘,剑鞘上尽是些颗粒,握上的手感起先并不好。
而当她准备拿起时,却不想被一把玉骨扇给压了下去。
“这位姑娘,有缘自会相见,这句话可真不错啊。”
来人正是在沅里镇兵器铺见到的人,没想到居然会再这里再次相遇。
金芸皱起眉头,她并不是很喜欢眼前的人,因为此人给她的感觉和自己很想,眼眸里面的平静,却掩盖不了底下的疯狂。
盛千荀见着小姑娘脸上的不耐,到更是来了兴致,手中玉骨扇一挑,金芸手中剑鞘上抬,被他一把握住。
拿着轻轻然比划几下,他不以为然道:“还当是绝色,不过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你说呢?”
虽然不喜这人,但这句话金芸却是很赞同,一把兵器的好与不好,当接触的第一刹那就能感觉得出,剑虽华丽,可当握住时却重心偏移,剑身亮丽,但感觉不到剑气。
盛千荀的询问并没有得到回复,到是旁边的金老爷子开了口,他道:“老夫一家不过就是一介草民,哪来的资格去评判。”
男子非富即贵,又是这般温文尔雅,突然起来的搭话,到没让金老爷子感觉到不好,可看他的样子像是与小女儿很是熟悉,到让他有些疑惑而已。
而他之所以不去评判只是不想引起注意,周身的人多,光是男子的一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已经让不少人感觉到不满,只是看着男子出身不凡,才没有上前呵斥。
但他们不同,金老爷子像是习以为常,心中并没有苍凉,他们没有资格这是实话。
“老爷子这话可是说差了。”盛千荀将长剑随意的放在摆放的桌面上,说道:“是好是坏,没人心中都有一个度。三年大典,连平民百姓都不能有个评判,这大典到就浪得虚名了。”
“盛公子说的好,那不如你来说说,这剑为何不好。”人群中,传来一声亮丽的女生。
盛千荀之前的话本就引起了周身人的注意,不过一晌就环绕了不少人的存在,因着这一句女生,人群中分道开来,从外面走进一女子。
女子一身红衣,发髻上不带半点饰物,却也没让她的容貌失色丰姿绰约、顾盼生辉,却是一脸的傲意。
“啧啧,还当卓三娘为何会冒头,难不成这把长剑是你锻打?”玉骨扇轻拍着脸颊,盛千荀完全不怕对面女子的恼怒,道:“怎么,在下只能夸?”
“你!”卓三娘神态高傲,这把长剑是她费了一年的时间锻打铸成,不说周身的夸奖,就是能入这次大典的复赛也能证明她的成功。
她一直站在不远处,眼睛没从这把长剑已开过,每听到一次的赞赏都让她不由的欣喜。
当看到那个小姑娘动手握住剑鞘时,卓三娘也准备上前制止,却不想被人抢了先,还如此的否决,让她恼怒不已。
“没错,这把剑是我铸成。卓三娘不才,想请盛公子赐教。”卓三娘双手抱拳,咬牙道,微眯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
盛千荀却是对着身边人的腰身处一撇,回转头似笑非笑,他道:“赐教不敢当,如果你卓三娘舍得,不如试试?”
卓三娘拧起眉间,眉如墨画,她不解的道:“如何试?”
玉骨扇微侧一指,正对着面无表情的金芸,盛千荀浅笑道:“自然是这位姑娘来试。”
金芸听后勾起了嘴角,她自然明白此人说的是何,可那也得看她有没兴趣,:“我为何要试。”
手指微挑,撑开玉骨扇,盛千荀摇着扇子,笑而不语。
卓三娘被弄的一头雾水,看着比她年幼不小的小姑娘,就觉得盛千荀是在戏弄自个,脸上顿时就如含冰霜,她道:“盛千荀,你欺人太甚。”
姑娘家的,脾气都如此火爆,盛千荀却兴致极高,小姑娘上次甩的一手好刀法,这次见面却能感觉出她身上的寒气,那是一把好兵器与生俱来得,自然是想饱眼福。
他道:“据说大典有一规则,却是多年未出现过,也不知是真是假。”
望着周身人群的不解,盛千荀继续道:“在往年,复赛的所有兵器之所以会摆上堂任由参观,除了欣赏以外,听说也是能挑战。以剑试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吗?”
话音落下,在兵器铺里立刻引起了轰动,‘以剑试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