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想劝,又觉得无从开口,最后无奈道:“好,朕到时候再想办法吧。”他拉了拉郑梦境的衣袖,“没小梦给朕打扇,朕都快热晕了。”说着,他贴到郑梦境的身上去。
一个滚烫的身子贴上来,郑梦境登时就觉得受不了了,赶忙将人推开,气鼓鼓地打扇,“这下好了吧?”朱翊钧把脸凑近她,“以后,可再不许说方才那些话了,啊?你不知道,当年你跪太庙滑胎之后,那些日子朕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的?”郑梦境微微扬起下巴,“奴家那时可什么都瞧不见,听不见。”朱翊钧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只觉得再没了颜色,这里空落落的,难受得紧。”
郑梦境红着脸,把手抽回来,嘀咕着,“就知道说好听话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