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后,室内一下清静下来,白思思全身都痛,尤其是下体和pì_yǎn,几个男人跟几百辈子没碰女人似的,猛的象狼。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哥几个都用药了,总玩肾虚,这边吃着补药,那边用着壮阳药,双管齐下,两不耽误。
白思思心想小睡一下就好:半个小时。
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由于心中装着事儿,所以睡的并不踏实,但太过疲累,让她几乎产生了幻觉──自己在家里的床上。
忽真忽假的虚梦中,不知不觉过了3个小时,待白思思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十分,她抬头看着周围的景物,头一下胀大。
边穿衣服,边从挎包里找出电话:居然有好几个家里的未接来电!
白思思心急火燎,把衣服都穿好后,才猛的想起自己还没洗澡,她身体里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jīng_yè。
女人急的都要哭了,将衣服都脱了,跑进浴室呆了两分钟又匆匆跑出来,再穿戴整齐后,才看到沙发上的钞票。
白思思心中万分懊悔,爽是爽了,但被做狠了,全身都疼,吃的太饱反而产生了腻烦心理:她这一个月都不想做爱了。
女人愤愤的想着,一把抓起钞票:自己不拿,便宜了谁?
凌晨的街道灯火通明,白思思拦了一辆出租车,焦急的坐了进去,开口便道:“师傅去xx小区,快点。”
司机从倒车镜看了女人一眼,笑的很邪恶:“好!,马上走。”
在路上本来司机想逗她几句:这么晚一个女人从宾馆出来,肯定是干了那事,这女人长的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小姐,有没有和他发展的可能!
可搭了一句话,便被女人强硬的顶了回来:“你开你的车吧!”
出租相对来说算是很普通的服务行业,司机被她一句话噎的面河邡赤,心想自己真倒霉:偷腥不成,碰到了个黑寡妇。
白思思强作镇定的推开了卧室的门,由于怕惊扰到薛进,所以她没敢开灯,正想摸黑脱衣服,暗中迎面飞来一个东西。
女人本能的伸手接住──原来是抱枕,而后视线定格在前方,心跳到了嗓眼──床上本来平躺着的男人,居然坐了起来,那双眼睛在暗中放出冰冷的幽光。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薛进的声音毫无温度,瞬间将白思思石化。
54罪证
“老公,你还没睡呀?!”白思思战战兢兢开了口,潜意识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的着,老婆现在几点了,你该清楚吧,你不给我解释吗?”薛进坐在床上冷冷的盯着她。
其实他心知肚明女人去干什么好事,可这次确实有点过了,半夜三更才回来,再不过问,他这个丈夫窝囊到家了。
“哦,我和朋友去吃饭,然后去酒吧玩了会。”白思思转过脸去边脱衣服边摸黑向衣柜走去。
啪的响声过后,房间里的壁灯被打开。
女人的心头一震,连手上的动作都缓慢下来:白思思不确定自己身上是不是有明显的痕迹,可脸蛋有些胀,是那些混蛋打的。
薛进怒火狂燃,他知道她在说谎,但今天他不打算放过她。
“是吗?朋友?我认识吗?”
白思思打开衣柜,故意探进大半个身子去寻找睡衣,而后又遮遮掩掩的将衣服换好:“你不认识。”
“男的女的?几个人?”薛进面无表情的继续追问道。
“……”白思思脑子有点乱,但还不至于编不出谎话:“有男有女,四个。”
“去的哪家酒吧?”
女人换的睡衣十分保守,除了脖子,脚和胳膊其他地方都被布料包裹着──薛进看在眼里,心中更是了然。
“新开的一家,说了你也不知道。”白思思关上柜门,因为怕薛进注意到自己脸上的伤,所以将头垂的很低,边走向大床,边很不情愿的回答他的问话。
“新开的吗?说说看也许我知道,即使我不知道,我想丁步应该知道点。”薛进语调没什么起伏。
白思思坐在床边,心里犯嘀咕,今天男人很奇怪,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随即仔细审视了自己,似乎没什么不妥,而后又轻轻抚上面颊,那儿也没有肿的很高。
“老公,都几点了,我们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好吗?”女人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薛进换了个姿势,半依靠在床上,随即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在炭火明灭中,男人在沉思。
待那根烟燃尽后,他终于想通了一些事。
“思思!”薛进盯着墙壁上的某一角,淡淡的开口道:“你是不是外面有男人了?”
女人很困却睡不着,她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但也不敢主动打破眼前的僵局──白思思很心虚。
听到男人的话,女人转过身来,本能的想要否认:“你,你说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乱想什么!”
“是我乱想吗?你今天到底和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我要听实话。”薛进此刻的面孔阴沉的可怕,口气也带了几分怒意。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的朋友,我们,我们去酒吧了。”白思思仍极力试图掩盖事实,她以为她可以蒙混过去,因为一直以来薛进都很‘宠’她。
“酒吧?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酒吧?”薛进的怒意已经烧上了眉头,那里高挑起一座小山。
“……”白思思一时语塞,而后她强壮着胆子,朝他吼道:“我记不清了,你凭什么质问我?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