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花的身子微微一哆嗦,嘴里快活地哼叫了一声。等她回过神来后,立即抓着胸前的肉球,更加用力地揉晃起来。
她的腰越弯越低,屁股越掘越高,最后撑不住了,双手一下按在地板上,将的大屁股完全贴在了柳水生的脸前。
柳水生一看她这个姿势实在太诱人了,站起身,扶着大家伙,“嗵”的一下就进去了。
“娘哎!”郑玉花双臂一阵酸软,被他一下子顶爬在了地板上。
胸前的肉球顿时压了肉饼,这样一来,刚才的肥皂算是白打了。
柳水生也不管地上脏不脏,顺势爬在她湿滑的后背上,像老牛耕地似的,开始“哼哧哼哧”地前后运动起来-----
郑玉花在他的粗暴倒腾下,连二十分钟都没撑下去,突然“嗷!!”的长叫一声,快乐地昏死了过去。
“娘的,你杂又晕了呢?”
这个时候,柳水生已经冲到尽头了,根本停不下来。只好郁闷地她的身体里继续。
“婶儿,你这下可发大了!”柳水生完事之后,气喘吁吁地爬在她的娇躯上,笑嘻嘻地说:“我的东西可比任何化妆品都好用的多,这一射进去,你最起码能年轻个三四岁!”
郑玉花爱腻地摸着他的脸颊,就好像刚生完孩子一样,筋疲力竭地苦笑道:“你还有心情说笑,婶子都快被你弄弄死了,刚才那一阵,可把
我爽透了”
柳水生翻身侧躺在她身后,粗重地喘息着说:“我可不是在说话,明天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这货倒是没说假话,他吸了这么多女人的阴精,加上平时的吐纳调息,使得体内的元气醇厚之极,女人吸了,那肯定是大补啊。
在柳水生搀扶下,郑玉花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十分虚弱地说:“水生,帮帮婶子把裤子提上,柳长贵应该快快回来了。婶子被你弄的全身没劲!”
柳水生一听,惊得背后汗毛直竖。刚才只顾着过瘾了,竟然把柳长贵给忘了。
他们这一弄就弄了一个多钟头,现在已经快到下午两点多了。王喜来家里的酒席应该早就撤了,要是被他回来撞到,那还了得?
柳水生不敢再磨蹭下去,空着肚子迅速提上裤子,接着又麻利地把郑玉花的裤子套上去。
这个时候,郑玉花浑身还瘫着呢,双臂撑着,就像个被大人穿衣服的小孩子一样,摇摇晃晃,几乎站都站不稳。
“小参娃我离了,东风小县呐。一路上,我受尽了磨难呐”二人刚穿好裤子,屋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呢,一阵口齿不清的乡间小调便传了过来
。
“是赖顺贵回来了!”郑玉花吓得一激灵,惊慌地说:“水生,你快躲起来,可不能让他瞅见喽!”
好险好险!柳水生摸了下额头上的汗。这要再晚五分钟,就被柳长贵捉奸在床了。
“婶子,我躲哪啊?”柳水生惊慌地看着郑玉花。
“里间,我不叫你,你可别出来!”郑玉花抬手指了指西屋。
柳水生赶紧推开小门钻了进去,原来里面是个粮食垛子,他越过一些农具杂物,轻手轻脚地躲到了后面。
“花儿,我回来了,你吃过饭没”柳长贵在院外大声问着,却没有走进屋里来。
过了一会,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估计那货正对着墙角在放尿呢。
柳水生藏好之身,郑玉花已经不再害怕了。但她这会身体软得像滩泥,双腿发飘,根本直不起身子。
“哐当!”门被推了一下。
“花儿,你搞啥呢?怎么还把门给栓上了?开门!”柳长贵推了两下没推开,突然发起酒疯来,“框框”地捶打起来。
“来了来了,推个啥,死鬼!”郑玉花整整凌乱的头发,双腿发软走过去,把门给拉开了。
柳长贵一头扎了地来,带出来一股刺鼻的酒精气。
“你叫唤啥,我刚才在屋里洗澡呢!”郑玉花扶住他踉跄的身子,口气依然很硬气地说。
“哦,原来在洗澡呀,我还以为嘿嘿”柳长贵喝得满脸通红,挠着乱糟糟地头发笑了。
“以为啥?”郑玉花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直接说道:“以为你干儿子在跟我睡觉是不,你这脑袋是杂长的?一天到晚想这个,人家吃完饭早拍屁
股走了!”
“嘿嘿,我承认错误,我思想不过关”柳长贵一脸讨好的样子说。
郑玉花怕他赖在这里不走,马上转移话题道:“今天没喝高嘛,怎么,酒席撤了?”
“撤啥呀,还早呢,一会我还得过去!”柳长贵说着就往屋里走:“王喜来那货贼小气,就拿出来两瓶,根本不够喝的,我得再提两瓶好酒去!
”
“哦,那拿了酒赶紧去,别让人家刘秘书等急了!”郑玉花暗底里舒了口气。
柳长贵走进屋里,看着满地的水渍和脸盆,突然兴奋起来,回过身,一把板住郑玉花的肩膀,凑在她奶子上深嗅了口:“嗯,他奶奶的真香啊,
花儿,时间不急,先让我弄几下再说!”
“没个正经,要走赶紧走,可不能让人家等急喽!”郑玉花拍开他的手说。
“哎呀,你又不知道我,几分钟就完事,让他们等会吧”柳长贵不依不饶,说着,已经开始脱起了裤子。
郑玉花脸上那个窘啊,想满足他让他快点滚蛋,但当着柳水生的面,又抹不开面子跟老公做。
这个时候,柳长贵已经三下五除二把腰带解开,裤子一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