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明这才放心了似的点点头,“看着他一点,不要让他乱来。”
秘书点头。
秦阳明则不打算再问话了。
往前再走几步就是郑仕元的灵堂。
他的水晶棺前,已经摆了许许多多菊花,还有一些花圈,相片。
正中的大花圈上,是郑仕元以前的照片。选的是当时《东学西渐》在中央电视台获奖时候拍的照片。手里握着的奖杯熠熠生辉。
秦阳明隔空对视着那会儿笑的心满意足的郑仕元。
人生就如一盘棋。
随便落错一步,可能就满盘皆输。
比如郑仕元。
偏偏沉不住气,安享晚年的机会不要,还要再战电影圈,还是顾一川旗下。
电话里那般告诫,不要打破当年的协议。
偏偏不信命,不信邪,不服输啊!
灵堂内,牧师在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吊唁词,将郑仕元这不算失败的一生反复在来宾前循环。
秦阳明隔空对着微微笑着的郑仕元不紧不慢的鞠了一躬。
几乎只有一秒钟的差别,他身后的一众人也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他们身后,一片一片的闪光灯亮起来。
晚上,西林晚报就报道出了公安厅秦厅长沉重吊唁已故友人,著名导演郑仕元先生的报道。
正文 第74章 痛苦的过去
更新时间31 本章字数:2919
是夜,絮园。
夜色深重,絮园里倒是如往常般灯火辉煌。
盛夏站在二楼露天阳台上举目眺望着外面院子里的一大片高大的梧桐树群。
路灯下,梧桐树宽大的叶子影影幢幢,和着月色,星光,美不胜收。
盛夏却无心欣赏这片景色。
因着秦阳明的忽然出现,还有他身上散发的那股不让人靠近的严肃,让她还在为顾一川忧心忡忡。
秦阳明……
这个名字,盛夏总有那么一点儿印象,可是越想,脑子里却越是一片空白。
“想什么呢?”她正半伏在大理石栏杆上寻思,身后忽然传来顾一川有些沙哑的声音。
随后,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一下子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顾一川的胸口抵着她柔软的背。而那来势汹汹的下腹,则那样子明目张胆的抵在她腰肢上。
这个男人,今晚很凶猛啊。
而且,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竟然不是一贯的冷和硬气,而是充满了深刻的阴郁。
盛夏微微皱了皱眉眉,回过身半抱着顾一川的腰,身子也故意往他身上蹭了蹭,微微笑道,“想……你明明是个危险的男人,为什么我还会深陷进来咯~”
顾一川倒是没想过盛夏会这么问。
他明显神情一滞。
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
他松开盛夏,一下子将自己身上的薄衫脱下来。
“你干嘛!”盛夏惊得立刻推开他,一双大眼睛瞪着她,充满了惶恐不安。
这人,简直不能太黄暴!
顾一川看着自己眼下的盛夏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忍不住嘴角浮起一丝浅笑。
他伸手拉拉她,忍不住屈起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下。
然后说话,“看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左边胸口,几乎是与心脏平行的位置。
上面是一个碗口大的刺身。一簇红色的火云,红色的火苗艳丽汹涌。而在一片火云的中间,一个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黑色轮廓,是一个龙头?
虽然几次坦诚相见,但是,盛夏都没有一次是在可以仔细描摹他身上的任何机理的心情下。
这样毫无防备的看到这个,盛夏有些惊恐。
顾一川倒是早就习惯。
“这是我十四岁的时候刺上去了。”顾一川淡然解释,“风火雷电。义父手底下四个义子。我行二,所以是火。他们也都叫我一声二哥。”
他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盛夏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便抬起了头,不过也不是催问他。她只是小心翼翼的伸手,抚触上了那看上去像一头困兽,在火里面遭受炼狱和重生的图示。
她指尖微凉,柔软的指腹在顾一川的皮肤上轻轻的抚触,像一股清流,让顾一川觉得舒适无比。
“为什么不问?”他捉住这双让他心浮气躁的手,放在唇边亲着。
“太痛苦。”盛夏盯着他,眼里流转的淡淡的光,比月光还美得惊人。
顾一川随即笑了,“对,太痛苦,而且还很吓人。我不保证你听了之后,还有没有陪在我身边的勇气,所以啊,就这样的挺好的。至少在你站在我身边的日子,我是干净的。”
他笑笑,继而再次伸手搂住她。
“在这里,可以?”他额头抵在盛夏的额头上。嘴里虽是在询问盛夏的意思,实际手上的动作并不慢,双手在她腰上一提,已经将她抱坐在栏杆上。两条腿微微张着,他正好挺身而立,站在她双腿间。
盛夏的脸刷的就红了。
但顾一川没容她缓缓,低头就亲了下来,柔柔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间。
是他一直就想要亲吻的地方。
好像,亲吻着她的眼睛,让那灿若星光的眼睛在他的亲吻下变得更加明亮,似乎,就真的有了一种魔力,可以让他的心,都可以泛着淡淡的光,一点点吞噬掉心中的黑暗。
他的吻渐渐往下,从她的耳垂,嘴唇,下颚,脖颈,胸口,然后慢慢蔓延到肚脐,小腹。
濡濡的湿意蔓延至盛夏的四肢百骸。
等他扣着她的腰肢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