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恩对许雅倾的爱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春泥心有负重,许雅倾的心更是沉重不堪。
此时许雅倾与赵书恩躺在床上,许雅倾紧紧地把赵书恩搂在怀里,她吻着赵书恩的额头,稍过片刻,她开口道:“夫人,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
赵书恩心中一慌,紧张地抬起头。口中却故作镇静地问道:“你说。”
“关于孩子的是……我……”许雅倾停顿了一下,“其实我,我们没有办法要孩子。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赵书恩一怔,她霍然就理解了许雅倾先前激烈抗拒的行为。
“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孩子,我们不妨可以过继一个……”
“其实两个人过也挺好。”赵书恩忽然畅快答道,“有了孩子,必定会分心。我现在只想全心全意照顾夫君。”
许雅倾心头一释,低头吻了吻赵书恩的唇,然后笑道:“多谢夫人理解。”
赵书恩脸一红,低下头去埋怨道:“你也是。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偏偏出了这样一件误会,以后你有事一定要跟我说,而不是跑到茗娘那去找安慰。茗娘能做的,我也一样能做。”
许雅倾温柔答道:“好。”
痴怨就此一笑皆泯去。两个人相拥一起,用长吻来回应对方。夜终于过去,东方崭露鱼白,赵书恩这才睡下去,许雅倾就要起来了。此时她浑身沉重,小腹钝痛。力气全无。许雅倾艰难地起身,觉得难受至极。更换衣衫时她才霍然惊醒。
这几天正是自己的月事日子。昨儿个落了凉水,难怪今天这样难受。想罢,许雅倾换好衣衫,准备去找茗娘,让她替自己熬点红糖水缓解一下。才迈开几步,许雅倾霍然又想起昨夜对赵书恩的承诺,今后绝不再见茗娘。
想到这,许雅倾心底一阵难过。她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赵书恩,此时赵书恩睡得满脸红扑,脸上带着笑意。许雅倾心头一软,转念想到,好不容易风平浪静,她再也不忍打破这份静谧了。
想罢,许雅倾迈步便离开了许府,准备到看花楼去谈合作事宜。
今天苏甚晴异常盛情地邀她喝酒吃鲜。看着摆在冰面上的鲜味,许雅倾脸上露出了苦色。苏甚晴给她满上了一杯酒,然后指着满盘冰鲜说道:“许公子,这可是最新鲜的海味。什么都没放,就这样吃,口感最好了。”
许雅倾忍着难受苦笑道:“苏公子有心。”
苏甚晴察觉到了许雅倾的不适,不住关心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可是身体不适?”
“昨天着凉罢了,无碍。”许雅倾轻描淡写道。
“这怎么能无碍。哎,我们朋友一场,你不舒服尽管延期再来,我又跑不掉。这样,你先到隔壁厢房休息,我这就唤人替你请大夫来。”说罢,苏甚晴张口欲喊,许雅倾连忙阻止,她心想,大夫一探,她便什么都要暴露了。
“哎,不劳烦苏公子,我,我一会自个儿去看就好。”
“哎哟,你跟我客气什么。我总不能眼睁睁看你这样难受吧。没事没事,你先去躺着,我这就去替你请大夫啊。”说罢,苏甚晴站起身,开门正要出户唤大夫,门开一刻,只见尤儿端着热汤走了进来,两人差一些碰了个满怀。
“你匆匆忙忙地干什么?”尤儿责道。
“许公子身体不舒服,我去给他请大夫。”苏甚晴说道。尤儿顺势看过去,见许雅倾此时面色煞白,一手按住小腹部位,脸上露着为难的神色。尤儿转念一想,张口道:“你扶许公子到厢房休息,我来照顾他。这些生活琐事我比你清楚。”说罢,尤儿看着许雅倾说道,“许公子你放心,我这就去替你煎药。”说罢,尤儿转身又离开了。
苏甚晴扶着许雅倾到厢房去,见许雅倾如此难受,他不住担忧地问候道:“许兄,你看着好难受,我能帮你什么?”
许雅倾忍着痛苦笑答:“不劳烦了,我歇一会就好。”
“那我去替你通知家人?”
“不!”许雅倾连忙叫住,“我,我不想让她们担心。我只要歇一下就好。”
苏甚晴点点头道:“好吧,你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唤一声就好。”
许雅倾此时浑身力气全无,她慢慢闭上眼,用着孱弱的气声答道:“谢谢苏公子……”话才说完,她便沦陷进睡眠里。
睡到模糊时,许雅倾感觉有人在往她口中喂红糖姜水,那种味道非常熟悉。就像茗娘常给她煮的那样。难受减弱了,许雅倾渐渐得到了缓解。她睁着眼,呢喃喊出:“茗娘。”
“你醒了。”尤儿放下空碗。
“尤儿姑娘!?”许雅倾惊奇地看着眼前的人,尤儿将她扶起,还贴心地替她垫了个枕头在后背。
“喝了红糖水,有没有好转一点?”
许雅倾愣愣地点点头,片刻警醒起,她看着尤儿警惕问道:“尤儿姑娘为何要给我喂红糖水?”
尤儿淡淡一笑,看着许雅倾说道:“同是女人,我自然知道女人的痛楚。”
许雅倾身子一震,脸上露出惊撼的表情:“你,你……”
“我也知道,你并不是许雅伦,你是许家的二小姐,许雅倾。”
许雅倾跌到最底,浑身被寒冷覆盖。
“你怎会……”
“你别多想。我没有恶意。放心,除了我自己,没人看出来。”尤儿轻轻一笑,绝美的面容给人一丝安慰感。
“你是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