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假山就要蹲下时,周宇鹤却是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搭上她的手腕。
“杀她前,你做了什么?那些来阻止的是什么人?这次北宫荣轩失利你又参与了多少?”一连几个问题,周宇鹤问完之后,松开她的手,转而托着她的下巴。
她的面容,因为方才那一撞而隐隐发白;那因头晕而闭上的眼,不知是否因为紧张,而睫毛颤个不停。
一直以来,他就看不透这个女人,而他,也不想去看清;这个女人本该死了,可如今,却活生生的在他眼前!
那些计划,莫名其妙的失败,连带的,他不得不作戏受伤。
虽然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可是有一点他能确认,那些事,必是与这个女人有关!
一个本该死的人,如今却是活生生的立于眼前,这不是最好的证据么!?
“庄映寒,别考验我的耐性,信不信,惹恼了我,明日这王宫的湖中,便会多一具因贪图景色而丢了性命的尸体!”
周宇鹤与她低语之间,那立于一旁被制住的三人,慢慢的能够动弹。
方晓当先恢复,当她看到宁夏被周宇鹤那般亲密的禁锢着时,眉头一裹,刚要动手,便听到周宇鹤说道:“想她死,尽管动手。”
他这话,引得那跟着转身的秋怡二人双眼怒瞪;宁夏抬手便去挥他的手,他却是借机握住她的手腕:“手上受伤,身子亏空;听说摄政王先一步到了王宫,北煜皇帝到时,处于昏迷之中;而与皇帝同行的你,却是戴着帽子,自个儿走进了那院子里。
最让人奇怪的是,那逍遥王,也不知用被子裹了个什么东西抱进了院子里,那紧张的模样,可真是让人猜测不已;你说说,他那被子里,到底是裹的什么东西?你的两个丫鬟不是派过去伺候着么?不如,让她们来回答?”
秋怡一听这话,忙上前一步,正在回话,宁夏却是当先开口:“你这么大胆的冲过来,不可能是想知道这些;你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尽管此处隐蔽,可是,却难保宫中有他人眼线;若是她与他在此被人发现,二人都会遭人怀疑。
以他的聪明,定然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她这般不答反问,周宇鹤十分开心的笑道:“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能想到这一点,那么,你倒是猜猜,我这么大胆的过来,是想做什么?”
我要是知道,我还会问你?
宁夏那心,止不住的烦躁,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明明好闻,可她闻了之后,却是平静不下来。
后脑的痛还未缓解,再被他握着手腕上的伤那般的肆意而笑,宁夏只觉得心里头那火窜的厉害,眸中亦是带着怒火瞪着他。
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不想陪着他疯!
当她双手发狠的,将他环在腰上的手倔强的掰开之时,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然态度说道:“你想知道那些事?想知道的话,去问谢雅容啊!想必以你真容去作戏一番,她定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的倔强,不同于上次的主动;这一次的她,那眸中的怒火是那么的清楚明白。
周宇鹤双眼一收,那托着她的手,改为掐着她的脖子:“果然是你设计我!”
“设计你?你未免太看的起你自己!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周宇傲的一条狗而已!你以为自己有多尊贵?”
宁夏此时的火气,那是压都压不住。如今她无需再与他作戏,当然有发火的权利!
0226: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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