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回忆总是让他心情好很多,他现在觉得身处罗马倒也没什幺不好,毕竟这如今仍然是世界的中心。但一想起皇帝和他的关系,他又觉得浑身不舒服。那些殷勤的廷臣们搜罗了一大堆珍贵的偏方来治他的病,但那些“灵丹妙药”却也只能解一时之困,现在他的双腿一沾水就刺疼无比,关节也发出清脆的嘎吱声,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他现在还是没有办法下床走动,虽然皮肤表面的伤痕都已经消退了,但是内在受到的创伤却长久地遗留了下来。
等他的身体上的疼痛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儿,就又有客人来访了。一位英俊的青年为他带来了一大捧娇艳的红玫瑰,放到了他这位病人的病床前。青年像一个王子一样优雅地抬起斯波鲁斯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好久不见,我心爱的海伦。”这个自来熟的家伙是罗马城的最有名气的演员帕里斯,斯波鲁斯之前只在剧院见过他一次。帕里斯和古代特洛伊的王子同名,也有着与之相配的美貌。当然他也以fēng_liú闻名,他几乎和罗马城所以觊觎过他的贵族名媛们共度过春宵,当然皇帝和前任皇后也在这堆“仰慕者”的名单里。
“您有何贵干?”
“我专程来为你治病。”
“您是不请自来吗?”
“我可是因为仰慕你而来,斯波鲁斯。”青年的长相其实比皇帝还要好看,但是却并没有勾起他的情欲,少年内心的yù_wàng之泉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潭死水,无论注入多少新鲜的液体,也荡不起一丝波澜。“毕竟现在你比我更得他的喜爱了。”
“嗯……”他似乎得到了一个危险的情敌。
“尼禄和波培娅,他们都爱过我。那幺斯波鲁斯,你觉得我现在要做什幺呢?”
“是……想和我……”少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面对帕里斯,现在的他毫无反抗能力。
“我当然只是为了来治你的病。”帕里斯将他的头挪到面向自己的一侧,有些粗暴地用手掰开他的小嘴,直接把y-inj-in-g塞进了少年的嘴里。而斯波鲁斯一开始还有些恍惚,两只漂亮眸子茫然地盯着青年的ya-ng具看,他的大脑似乎好久没有处理过这种危机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内心里拼命想着要躲开,但是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粗大的异物在不断撞击摩擦着他的口腔,不断深入,甚至顶撞到了喉结。他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却又没办法纾解出来,他牙齿发颤,又不小心咬到了青年的y-inj-in-g根部。这一下子让对方j-i,ng关失守,浓浊的j,in,g液就径直s,he进了他的咽喉深处。帕里斯英俊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接着便扯住少年的头发更加疯狂地抽c-h-a起来。少年漂亮的面孔因此变得惊恐又扭曲,他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淌了出来,要知道他好久都没有流过泪了。
他一心想要挣扎,他的内心充满着忧虑,他又产生了一种马上就要被抛弃的错觉,产生了一种死亡将至的恐惧。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被堵住的那把锁又再一次被撬开了,这让他意识到他不能再这样病下去了。
如果说爱情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的话,斯波鲁斯一定会觉得现在这药还下的不够狠。
第十四章 最后的晚餐
“它是那样迷人,又是那样恬不知耻。”
他还记得那时他看见少年那双白瓷般漂亮的手臂温柔地环住了他的脖子时,不禁想起了皇帝曾经毫不谦虚的夸赞:在这世上活着的美人里面,再也没有比斯波鲁斯拥有的这双手更完美的了。帕里斯不禁幻想起少年用那双漂亮的手服侍他的情形,这让他更加陶醉了。然而此时这双手却毫不留情地,死死地遏住了帕里斯的脖子,这猝不及防的袭击几乎是一下子就让帕里斯晕死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了。
“你太可怕了,我都要摸到死神的袍边了。”帕里斯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他刚刚差点就要被斯波鲁斯杀掉了,而现在对方却端上了丰盛的佳肴与琼浆招待他,就好像之前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
“您不该戏弄我的,不过还是得感谢您治好了我的病。”因为之前的惊吓,反而让斯波鲁斯的手脚又恢复了力气,这证明了之前的久病未愈只是纯粹的心理障碍。“您冒犯了我,但是我还是应当热情的招待客人。”
“你知道我为何而来吗?”帕里斯见多识广,对于这种算不上危机的危机表现的相当镇定,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的情绪。
“你也许是……想要侮辱皇帝。”少年的措辞相当谨慎,因为他一直觉得皇帝在派人监视着他,所以还是少说为妙。事实上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是:“如果帕里斯想要报复尼禄的话,就应该把那玩意塞进皇帝嘴里才对。”
“他想要把我献祭给死亡。”这位fēng_liú快活的漂亮青年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朗诵诗歌,而斯波鲁斯也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他对死亡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