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方心蝶早被手下人抬进了上房,其他不想惹祸上身的人也都走的走进房的进房,不过一会间,整个厅堂里竟然只剩下了小猫两三只。
“喂,那女人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故意恶心人,墨皓熯挑着眉很八卦的亮起了星星眼。
表情一僵,许久之后墨萧寒突然一声长叹,“唉,长的太美不是我的错,我错在不该伤了一颗又一颗女儿心。”
‘呕’手捂住嘴,墨皓熯和剩下的几只小猫都离开了,只留下稳坐椅子上的墨萧寒得意的笑弯了眼眉。
哼哼和他斗?小无悔还嫩了点噢~
这个时候的墨萧寒自然是有资本得意的,谁让这家伙天生脑子好,从小到大都没有被别人整倒过?可他忘了,以前没被人整倒过是因为那些都是敌人,面对自己在意的,又舍不得动一根头发的小无悔,他只能乐极生悲,这不?排头来了吧?
“无悔,你一个人霸占这么大一张床太过份了吧?呜~可怜我人老身子骨不好,怎么可以睡地上?”指控,某曾经得瑟的无下线如今苦逼的也同样无下线的男人此时鼓着张包子脸,哀怨的看着坐在床上高傲如女王般俯视他的少年。
呜~~手指头好痒,又想捏小无悔的脸颊了,可是,可是他不敢,怎么办?
“我才不要和恶心的男人同床。”再次狠狠瞪一眼没事就乱卖萌的男人,墨皓熯身子一倒被子一蒙,直接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恶……恶心???被打击到了,这回是真的被打击到了,自己恶心吗?哪里恶心了?臭小子你给爷起来把话说清楚~~
内心狂喊,但脚步却一动都没动,心疼的看着翻身不语的少年,小无悔早累了吧?赶了一天的路刚刚又在厅堂里闹了一场,他身子不好哪里受得了?转头看一眼硬木奉木奉的桌子,算了,凑合一夜就凑合一夜,自己,挺得住。
爬啊爬的爬到桌子上,身子一卷,双手抱住腿让脑袋抵在膝盖上,长长的黑发铺散着垂下桌面,月光下的男子可怜的像被人抛弃的孩子。
静静躺着不动,原以为墨萧寒还会再闹腾一会的墨皓熯等了许久也没再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好奇的侧了侧身,男人在桌面上卷缩成一团的样子刚刚好撞进了眼帘里。
嘴角抽搐,他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屋子里虽然只有一张床可软塌却有两张,睡哪里不好偏偏要睡在他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的桌面上?还卷成一团连被子也不盖,他当自己是刺猬吗?!
‘腾’坐起身,光着双脚就下了地,几大步来到墨萧寒身边想也没想伸手就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给我起来。”
傻了,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的看着恶狠狠望着他的少年,墨萧寒无语。
无悔啊无悔,乃知不知道这动作这表情是只有悍妇对弱夫时才会出现的情景?偶是你祖父祖父,你地明白?
‘啊~’好痛好痛,耳朵上加重的力度让墨萧寒不得不放弃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的思想快速坐起身,可怜兮兮捂住差点断了的耳朵,声音那叫一个委屈,“小无悔,我又哪里惹到你了?你不能总家暴知道吗?”
“你……”脸有些红,现在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动作十分不雅,咳了声掩去尴尬的心情,扯着墨萧寒直向外堂走去。
“干嘛干嘛?”无悔不是要把他赶出门吧?这大夜里的外面多冷啊,呃~虽然他并不怕冷,“无悔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别赶我出去,你不能这么狠心对我~”
表情哀怨啊哀怨,身体颤抖啊颤抖,一个被丈夫深夜赶出家门无处可去的妇人形像让墨萧寒演得入木三分。
可能是习惯了吧?用逗弄的口吻撩拨墨皓熯,看着少年炸毛他就会开心一整天,于是这才说着说着就又有点不正经起来,让听了此话的墨皓熯咬碎了一口钢牙。
本只是想将人带到软塌上躺好的步子一顿,直接扯着墨萧寒走到了大门口,然后拉门、推人、再关门,一气呵成,“你,自己找地方睡去吧!”隔着门板y-in森森的开口,隐隐的警告意味实足,这人要是敢偷偷摸进来,哼。
门外的人摸鼻子,完了,自己好像把无悔得罪火了,怎么办?今晚不止不能和小无悔拥在一起取暖,连看都不能看到他了,反手给了自己的嘴巴一小下,都怪它,没事皮什么皮?惹祸了吧?
屋内
气呼呼的趴回到床上,转了几下身又忍不住笑了,这个父皇啊简直让人哭笑不得,x_i,ng格像个孩子说变就变,轻轻转头看着空空的桌子,刚刚那人卷缩在上面的身影真的很可怜呢,要不……把他找回来得了?反正那个人总是不正经说话,自己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吗?
想着,墨皓熯穿起鞋子认命的再次走向门口,心中直唸叨着认命认命,却半分也不肯承认自己这是心疼,怕那个人在夜里冷或者找不到地方睡觉。
拱门外另一处厢房的花坛边。
被墨皓熯逐出房门的墨萧寒此时正邪笑着逗弄一只新认识的‘小猫’,少年十八九岁的年纪,可空荡荡死寂寂的眼神却比之古稀的老人还不如,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害羞,少年涨红着脸抿着嘴唇一动不动的站在墨萧寒面前,纤长的手在袖子里握成了一团。
“你怎么不说话?可是被我的声音倾倒不知道怎么说了?唉,我就知道我天生丽质有别于常人,你自觉羞愧也是应当的,不用太伤心。”拍拍少年的肩膀,墨萧寒这个笑啊,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