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都说了多少个谢字了？如果真要感谢的话，不要光嘴上说，来点实质的。”
凌纱吃惊地抬头看向他。
她方才听到了什么？实质的什么？
两人对视了半晌之后，凌纱才惊觉对方不是在随口开玩笑，她讪讪地笑着道：
“……也对，前辈说的极是。”
凌纱万万没有想到聂瑾深会突然一脸正经地说出这种话来。
这是变相地在管她要礼物吗？
凌纱的心里顿时没谱了，他作为少女的大众情人，每天收到的礼物估计都能拉上几卡车的，她究竟得送点儿什么‘实质性’的礼物才拿得出手呢？
聂瑾深眸底一闪，便丢下苦恼的凌纱独自站在原地思考着，转而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和郝濛说起了话。
……
凌纱被助理送回公寓之后，比她早一步结束行程收工回家的辛雅便凑了过来，一脸急不可耐地道：
“怎么样，怎么样？第一次的感觉不错吧？”
凌纱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能不能把话说完整，是第一次拍摄的感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连夜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儿呢。
辛雅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都一样，你听懂了就行，快说啊，我这都等了一天了！”
“能有什么感觉，你没拍过综艺啊，用不用我给你写个小论文？”
辛雅顿时一个叉腰，明媚的五官立即夸张地伸展开来：
“我的纱姐啊，你可是和聂瑾深一起拍综艺诶，而且还是专门搞对象的综艺，没有点儿小鹿乱撞的心动我才不信呢！”
凌纱实在忍不住地给了她一个白眼，还搞对象嘞。
“小鹿撞什么撞，几十台摄像机对着你，你能动得起来吗？”
“怎么不行？对着聂瑾深那张脸就是有几百台直接怼在我的脸上拍，我都能当场心神荡漾！”
辛雅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让凌纱不禁为另一个人留下了一把辛酸泪：
“……看来车正浩的头上随时都有顶绿帽子。”
“我对聂瑾深的颜只是纯欣赏，可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啊！你可千万别误会了，他可是你的人，做姐妹的哪里能横刀夺爱！”
辛雅环抱着手臂，四十五度角望天。
美男谁不爱看，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的道理她还是很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