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徐秀媛没跟着来福聚岛。
自从渔场发生鱼虾被偷的事后,俩口子白天晚上轮流看守。
尤其近期有一批大黄花鱼即将出栏,条条都在三四斤以上,市场需求旺的话,仅这一栏就能卖上几千块。不守着能放心吗?
她姑没来,小包子就只能走哪带哪了。
所幸小海龟在,没人陪他玩也依然兴高采烈的。
一人一龟在沙滩上爬来爬去,幼童版的人龟赛跑了解下。
徐随珠下水的时候,就让表嫂看着。
她潜下海底,检查了母贝的育珠情况,又去看了小海龟的私藏——珊瑚丛后背的珍珠蚌和大鲍鱼。
确定养殖场一派和谐,极品珠母贝也尽心尽责地担负着育珠的任务。这才放心地上岸。
刚上岸,觅食回来的鲸鲨出现了。
张着两侧的鳍,忽地跃出水面,无奈个头太大,只有前半身高高跃起,落下来的重量也很大,砸出了巨大的浪花,震得养殖网一阵晃动。
徐随珠起先惊了一下,心跳随之加快。
冷静下来观察,发现大家伙眯着眼、张着嘴,像极了摇尾乞怜的哈士奇。
于是摘掉头套,远远冲它摆了摆手,表示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这下大家伙亢奋了,尾巴一甩,一下游到近岸。
惊涛拍岸,激起无数朵雪白的浪花。
因体积实在太过庞大,距岸边太近容易搁浅,大家伙游到一定距离就不再动了,脑袋露出海面,憨憨地瞅着她,嘴巴微微张开,好似在讨食。
徐随珠抽了抽嘴。这家伙,莫非也是个吃货?难怪和小海龟体型差这么多、居然还能玩在一起,敢情是一路人啊!
可她无论如何都不敢拿出星际饵料来喂了。喂了说不定常驻此地不走了。
拌好的母贝饲料倒是还剩一些,徐随珠抓了一把,朝海面一扬手。
大家伙张开脸盆大的嘴,吞食起撒落于海面上的饵料。
一边吞、一边从两腮排出海水,反复几次,才把海水里的饵料过滤干净,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沉入海底休息去了。
徐随珠看它走了,弯嘴笑笑。
仔细想想,有这大家伙坐镇,鱼群不会来攻击养殖场,途径的陌生渔船也不敢进小湾口停靠。倒也不是全无用处。
徐随珠把这个想法和表嫂一说,吴美丽眼睛亮了,一拍大腿:“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不就每天讨几口饵料嘛,如果真像柴狗一样看家护院,这点饵料算什么!”
都是现成的海米、海藻剁的,又不花钱,无非就是增加点工作量。
这点工作量,对清闲的她来说,压根不算事。
这么一来,吴美丽不再盼着它游走了。
相反,希望它长长久久地留在这里,饿了出去觅食,偶尔回来喂口饵料,挺好挺好。
徐随珠这趟上岛,除了满足小包子想念小海龟、想和它一起玩的心愿外,主要想看看椰林大道上栽下的椰果树是否都成活了。
她推着小包子,沿着长而幽静的椰林大道慢慢走着,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只小海龟。
小包子不时扭过头,“龟!龟!”地叫唤。
每当这时,小海龟就昂起头,伸着脖子给以呼噜般的愉悦回应。
徐随珠沿途查看了每一棵椰果树,许是沐浴了几场春夏交替的阵雨,树苗均已成活,较之刚种下时长高了不少。
这就好!说明系统里抽到的树苗是能存活的。
等过几天自定义积分攒够了,把奶果树苗也抽出来。
当初种椰果树苗的时候,特地让工人在两棵椰果树苗之间留了个坑洞出来,就是为奶果树准备的。
迎着晌午温暖微腥的海风,徐随珠伸开双臂,深吸了一口气。亲近大自然的感觉真好!
“儿砸!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大本营了。麻麻一定把它打造得像童话故事里描绘的美丽世界,陪伴你无忧无虑地长大。”
“嘛!嘛!”小包子张开胳膊,示意她抱。
徐随珠抱他出了推车,扶着他稳稳地站好。
离周岁还差一两个月,扶着他已经能走上一段了。
然而小包子并不是想下来走,而是蹲下来想跟小海龟玩。
“龟!龟!”
小海龟探出脑袋,蹭了蹭小包子的小肉腿,然后昂起头,朝着徐随珠呼噜噜,然后眼白一翻,佯装四肢无力地趴地上。
爬不动了,要吃好吃的。
徐随珠看着它那副没脸没皮的讨食样,忍不住扶额,“好吧好吧。”
她无奈地摸出一颗饵料:“呐,这是最后一颗!不能再给你当零嘴吃了,那些我要留着养母贝的。”
小海龟才不理她,脑袋一抬,脖子一伸一缩,吃到嘴里才是真的。至于下回,下回再说嘛。
徐随珠不由得好气又好笑。
依她说,这货应该取名叫“戏精龟”,戏这么多!
……
迎着初阳上岛、踏着晚霞离岛。
一天的岛上生活,娘俩过得充实又快乐。
离开时,面临和小伙伴分离的不舍,小包子免不了又嚎了一通。
直到小海龟咬着一颗天蓝色的绿松石塞到他手上,才止住哭声。
睫毛颤颤沾着泪珠,依依不舍暂时被好奇心所取代。
小包子捧着绿松石翻来覆去地看,直至被徐随珠抱上船,没再嚎着要“龟龟”。
徐随珠看到这绿松石,不禁联想到上回那个宝箱。
品质似乎跟宝箱里的绿松石头饰相差无二。
莫非小海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