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
不管自己怎么检查,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的汉克,扭头看向面色煞白,仿佛大病一场似的赫托。
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汉克,很是不解的问道:
“你刚刚怎么了?”
要知道一名就可以轻松对付十名壮汉,而一名可以轻松对付十名。这种人放到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中流砥柱,战场中的百人敌,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看着汉克满脸的疑惑,赫托微微喘了口气,脸色闪过些许犹豫后,说道:“我从小就有一个特殊的天赋能力,能够察觉到周围生物能否对我造成威胁,而威胁越大我的心跳就越快。
刚刚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的心脏立马跳得快要跑出来了似的,让我感觉到头昏脑胀,连气都喘不上来,差点就昏死过去,那种程度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想了想后,他又补充道:“我虽然不清楚他有多强,但是绝对不是我们能够抵抗的,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哪怕是我年幼的时候遭遇野狼也未曾有过那种程度的危机感,仿佛对方随手就能把我掐死,不管我如何反抗也不会有任何差别。”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已经变得极为气馁,完全没有了最开始那副坚毅的神色。
听完后,汉克咬了咬牙问道:“你现在身体有没有异样的感觉?知道他对我们使用的是什么手段吗?”
“异样的感觉到没有,不过他所用的不外乎是那群神秘者的手段,他们总是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上极为擅长,也正是因此才会被教会的人给日夜不休的追杀。”
赫托和那些自称施法者的人接触过不少,在他心里那就是群性格古怪,一天到晚缩在阴暗角落的疯子,嘴里经常会说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并时不时地会发一些神经。
那帮人看谁都像看傻子,而别人也基本把他们当成傻子。
汉克摸了摸下巴,陷入思考。
虽然好像不只是自己两人,其他的人在遭受了那古怪的攻击后也没什么反应,但汉克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特别是在很清楚的记得奥尔蕯迦亲口说过‘希望你们能够多坚持几天’这种话时,更是觉得那阵灰黑色的雾气绝非什么善类。
不过他想到教会对于那帮施法者的仇恨,还有这怎么看怎么像邪恶势力地方。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想办法拉一拉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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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管牢笼里的人在做什么,奥尔蕯迦在对他们释放完疾病后,就没有再过多的关注他们。只是透过记录着他们的身体状况,不断的对瘟疫的强度与特性进行细微的调整,不能潜伏期太长,不能症状太明显,初始病痛不能太严重,他还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才行。
而牢笼里的那帮小白鼠,就是实验那些平衡的载体,不管他们的身份如何,想法如何,都不怎么重要,反正结果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毕竟落在恶魔手里的人类,想要完好无损基本可以称得上痴人说梦。
奥尔蕯迦虽然并不像其他恶魔那般痴迷于人类的灵魂,仅仅只是一视同仁的将他们视为平等的成长基石,但是恶魔的本性也决定了他不会放弃到手的利益。
都递到了嘴边,怎么可能让你跑?
在这个世界中,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观察,奥尔蕯迦结合着记忆里的知识,还有自己的亲身查看,也算是体会到了为什么恶魔在无底深渊里到处是目标的情况下,还会对位面入侵如此的热衷。
如果说无底深渊里的生物,个个都奇葩,也许会有不少冤枉的存在,但是无底深渊里的居民属实太过于淳朴,不是精神病患者就是疯子杀人狂,天天就想毁灭世界连自己都不准备放过的优秀杰出精英也有不少。想找这些家伙的麻烦确实有些难,这让大伙都没法快快乐乐的烧杀抢掠。
而异位面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居民远不及无底深渊那么人才辈出,大都思想相对简单,体弱多病,跟豆芽菜一样,很多深渊里如同空气一般常见的因素,对他们也能够轻易地造成致命性的威胁,所以简直是上好的收割目标。
自然而然地,这些地方就成了深渊生物们捏软柿子的目标。
至于捏软柿子不成反被捏怎么办?
这种事情在无底深渊里算事吗?
对那里的大部分居民而言,活着就是为了打死别人或者被别人打死!
在哀嚎之森的时候,奥尔蕯迦也不是没试过放森林大火,但是奈何深渊里的植物也或多或少的有两把刷子,根本无法形成火灾,但是在这个世界就不同了!
行动起来根本没有什么难度!
光靠普通的植物,完全无法阻止他的血炎扩张燃烧范围。
甚至于连石头和普通的泥土,血炎也照样烧得动。
如果不是忌惮世界意识直接把自己强行踢出去,奥尔蕯迦甚至有把握直接烧光整个玛顿公国。
所以他选择换个温和一点的方式,起码动静没有这么大,不能一开始就全场瞩目八方来打。
而经过了一番筛选,瘟疫与病毒就成为了他的预想目标!
不管在什么世界之中,疾病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它却也拥有不小的破坏力,毁灭性,以及传播性,只要能够控制住疾病的蔓延与杀伤性,那么它就是最好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之一。
最终经过一番思考后,奥尔蕯迦用进化系统,进化出了这个特殊天赋,在他的想法里这就是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