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秀接到顾颜博的诗作,当着顾家管家的面仔细研读一遍,便将诗作丢于地下:“这就是顾老匹夫所说的诗作。真是笑掉老夫的大牙了,简直狗屁不通,一钱不值。连最起码的合辙押韵都弄不明白,还竟敢言诗。这是要将老夫笑死的节奏吗?”
史文秀讥笑之意,溢于言表。
“相爷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家老爷,这是我们家老爷最得意的诗作了。”顾颜博的管家气道。
“哼,你一个奴才,懂得个屁。回去告诉顾老匹夫。他的诗作污了老夫的眼睛,让他拿些天材地宝给老夫疗伤。滚吧。”史文秀一拂袖子,那纸张便完全化作了虚无。
在纸张化作虚无的同一时间,顾颜博的管家突然发现,自己熟记于心的诗作,竟然一个字都记不起来了。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只能稀里糊涂地回了顾府,添油加醋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