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末日里的追杀,因为智慧之羽的法术,将嗜血的残忍画上悸动的伪装,这份技巧未满,却让人欲罢不能,青涩地恰到好处。
于慢慢人生路上的追杀,不用逃离与寻找,却是寻找与寻找,命运并没有那么规矩,二人对眼的相错,相杀,这滑稽的殒命,这蹊跷的逃生。
腐烂之下的苟且,飞蛾扑火似得自尽,每一次都那么的完美,每一次死亡都那么的干脆。可是,一遍一遍地重复,一次一次地杀戮。
智慧之羽的刀下,同样一张面孔,那是深爱着的表情。看了无数遍,每每几乎可以从噩梦中惊醒,这机械般的动作,毫无疑问的结果,但是,他还会有命重生吗?童话是否依旧可以继续那美丽的明天,而不论我今日做了怎样的任性,你都可以于明日毫发无损地出现。
当斩杀地白刃再一次挥起,我愿连同我的思念也一并去除。可是,这一厢情愿地忘记,终究让人陷入醉生梦死之门,千万次地问自己,这样地鞭挞何时才是尽头,这样的心境何时才能解脱。
若你不再出现,或许更是我,多希望你能哪怕一次的下定决心,可是,不管我如何刺激你的底线,最终痛下杀手的那人依旧是我。
萧朗,也就是智慧之羽,他这铁打的心也如冰山开始消融。正是这慢慢地消融,注定了一场战争。
当理智遇上了感情,当命令遭遇了手软,既定的轨道没有偏离,而新生的叉口绵延起另一片天地。
动摇中,萧朗强烈地质问自己,如果按照奥西里斯的指令,将日益衰弱的路西菲尔之羽翼斩杀完毕,那么,路西菲尔之死的秘密怕是连最后的证据也不会存留于世。
可是,这样掩埋的真相,到底是帮助了谁?路西菲尔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狱,那里是地狱第七层,违背自然者,这是所有神人的葬生之地,这是所有能力者的黑洞。
只要拥有超自然力量之人,都毫无例外地中了瘴气的迷雾,难以逃离。这片黑暗的土地,正是恶魔们最喜欢栖息之地,如果不是他们引路,天使是不可能自投罗网的,这根本就是为自己套上了锁链,这根本如同请君入瓮一般。
这样看来,路西菲尔,你会是恶魔之母莉莉丝选定的下任撒旦吗?
这样的烦恼,伴随着心痛,爱在心底,口难开,于无声处,情难爱。牵连众多势力,一发莫,而殒命全身。智慧之羽深深吸了口气,这一次,怕是要终结这世代地追逐。
龙天,你我站在原地,千百年,我看着你,知道你所有的事情,你的每个表情跟动作都不曾改变,像是我手中已经有了你的剧本,而你作为一个好演员,每每演绎地不多不少,这内心地变化,似乎都被剖析地干净。多么恐怖,不是吗?
我作弊了,不是吗,你那么用心地开始,我却早已知道答案。那些个自私地加戏,都无法令你改变。最初我是欣喜的,这毫无难点地掌控,让事情一下变得容易了很多。
我只用选择一个好的天气跟心情,去做斩杀这件事情便好。
然而,你,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小狗一样的忠诚。
这份忠诚,从没让人失望。但是,渐渐地竟然成了我的负担。是人类世界滞留的太久了吗?我竟然也沾染了这最最拉低智商的情感,如此简单的事情慢慢变得棘手了。我看到以前不曾看到的画面,这些画面让我甘愿做个傻子,所以,这一次地交锋,我输了。
不是输给你,是输给了我自己,我已经失去了对你挥刀的能力。
自杀,因为你还活着,所以,我不会死,我会再次降临人间,直到你的死去,直到任务达成。所以,注定了我无法逃离,注定了你我再次地相遇。
可是,问题依旧存在。我面临的事情,依旧存在,而你,也,依旧存在。
这道难题,我怎样才可以避免。
龙天,如果你知道答案,请帮我做出选择。我愿称你一次真名,路西菲尔之羽。
浮华祭往笑嫣然时间:
寒暑皆融,夏到秋,星月转换……
地点:比萨国,烈焰堡,萨布拉塔:
时间:南国宣统六年
“父亲!再给姐姐一次机会好吗?”一十五六岁的少年双拳紧握,面向祭祀台上的女子恳求道。
烈焰堡堡主皓笑天一脸愁容,抬头望天,低声道,“时辰快到了。”
时至正午,原本晴空万里,突然狂风乍起,乌云从四面八方汇聚在萨布拉塔顶端,压得人无法喘息。烈焰堡所有人员已经退到三层回廊上方,敛目不再抬头。
厚重的云层不停的翻滚着,那黑白交接的大块形状混合着阵阵电闪雷鸣,仿佛将有妖鬼从里面冒出一般,令人双腿打颤,感慨人类的渺小。
皓明云是烈焰堡二子,他的姐姐今年18年华,正是现在被捆绑在祭祀台的女子。
烈焰堡的人很早以前从西方大陆漂洋过海定居于此,由于面貌与比萨国人相似,相处还算融洽,加之地处环境恶劣,多年也无大的纷争,就是比萨国与刚成立不久的南国当年在战乱时期也是绕开了烈焰堡的地界。
之所以会有如此礼遇,是因为至从烈焰堡在他们居住城堡前建筑了萨布拉塔以后,差不多每十年,那里都会有降雨。这降雨的祭祀的产生,当即震慑住整个比萨王国,于是,比萨国特意派人前来邀约烈焰堡的后人,希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