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闷骚的男人。那里竟已硬热如铁岌岌待发,但谢遥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的下面也随著耳边隐忍的低声喘息而发紧生烫……他也好想天雷勾地火压倒男人好好干上一场,可对方是一不小心就会被自己捅伤、血流成河的孕夫,孕夫!谢遥只能绷碎一口贝齿熬等男人泄出,黑夜落得清静。
可惜男人不领他好意。偷偷用谢遥的手擦枪还不够,又一点点腾挪过来坐到他胯上,用那深邃的股缝压迫碾磨谢遥的性器,唇齿间压抑不住的呻吟哑哑媚媚地逸出,谢遥再想装睡也不行了。
那进入过男人无数次的家夥已经硬邦邦硌著男人丰满浑圆的大臀了。
呵……谢遥呼出一口热气,竭力用淡然无波的声音说,利落点坐上来。见男人骤然停止扭腰,满面潮红尴尬望向自己,谢遥冷笑,你个玩火的呆子!别以为别人都是钝木,被你那样撩动还能安睡!
骑乘或立位,自男人腹部开始有曲线後,谢遥便只允许男人用这些姿势接受。怕伤害胎儿,之前形形色色的花样都暂时束之高阁。床事朴素了很多,但身心契合的交融中,缱绻欢愉不输以往。
男人的sāo_xué因怀孕而松软湿润,不用拓张,谢遥炙热的ròu_bàng已吱溜一声滑了进去。
“嗯啊啊……主人…啊啊,好舒服……再深点……嗯啊啊啊……”
“……啊啊、主、主人……那里、哈啊……那里不要……嗯啊啊……”
什麽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怀孕期?到了男人那儿就是如狼似虎的发情期。
欢爱次日,谢遥倚在床头,凝视男人沈睡的英俊脸庞,只能在心里幽幽叹一声。
“……主人?”
“嘘。别动, 让我听听看孩子有没踢你。”谢遥窝在被窝里,脸趴在男人暖烘烘的肚子上,侧耳倾听。
咕噜噜……的动静?
“孩子在踢你!”谢遥激动地立直身子,被子被掀了个底朝天。孩子气的欣喜在白皙的面颊上雀跃绚烂,“孩子很精神呢!螺汉,你真厉害!”
男人面红过耳,摩挲自己鼓起的小腹,又一阵咕噜噜怪声。“……主人,不是胎动,是……我肚子饿了。我想喝水,喝有兑橘汁的那种好不好……”
果然不能以常理揣测这只又笨又淫的田螺……硬要说男人行为像个孕夫的,也只有喜酸这点了,虽然并不大见过他呕吐。
时季变化,家里始终弥漫著芬芳的水果气息。李子、葡萄、杨梅等酸味多的品类最佳。水果摊前谢遥成为常客。
买了一大袋青皮柑橘,抱在怀里慢腾腾走著,想起男人被叫人牙软的果味引来,搬块椅子坐在边上,目不转睛看他用自制的农具压榨橘子,浅黄的果汁顺著凹槽流进竹筒里,男人的视线也跟著溜进竹筒的馋样,谢遥不由失笑。
听见夹杂著疼痛的呻吟,未及放好的柑橘滚了一地。谢遥奔进房里,见到男人软倒在地上,衣衫凌乱,抓著床沿的左手青筋狰狞,显然极为难受。
为这一天的到来做过漫长的心理准备,谢遥再紧张担心,面上却不见慌乱。把男人扶上床让他躺好後,自枕头底下翻出个捣杵形的物件,塞进男人手里。那是两个月前缝的,他在里面塞了软木。
“疼了就咬这个,不准咬手臂不准咬唇!我去叫产婆──”
谢遥待要转身,袖子被男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