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天赋,本来读文学系的对文字表达的情感就很敏感,再加上他头脑聪明,三个月培训后就开始接片了,他的剧本都是我仔细挑选过的,只要他照着演,就不可能不红。
可是他听说我插手一怒之下搬离了我给他置的房子,独自租房在外,我不懂他为何如此忌讳我,江淮安听说了勾起薄唇低头擦眼镜,嘲讽的笑我:“你就是个榆木脑袋。”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江家主了,讷讷的不说话。
和江郁明的冷战持续了五年,他突然匆匆忙忙冲进我的办公室,眼眶通红的看着我,像只被欺负的猫儿一样瞪着我,我不知道自己又惹到他什么了,只能放下正在阅读的文件问他:“怎么了?”
他绕过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弯腰拥抱我,脑袋埋进我的颈间,我身体僵硬,因为我感觉到他在哭,他的泪珠滚烫,烫的我心焦,我没有拥抱他,准确的说,自从他冲我喊不要碰他后,我就再也不曾碰触他了。
“哥。”他的声音略哑,闷闷的在我耳边回响,“哥。”他又开口,他的个子蛮高,一米八二,由于我是坐着的,他半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我。
这种亲密让我很焦虑,我僵直着身体不去碰他,他安静的抱着我,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