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走的时候连门都带上了,只有一个人呆着的特护病房一下子安静莫名,尤胤杰又想了一会,实在没什么头绪就果断放弃了 ,用手摸了摸脑后被处理好的伤口,尖锐的痛楚一下子让尤胤杰白了脸色,心里又狠狠的诅咒了一下那个老男人的祖宗十八代,站起来摸着刚刘博留下来的绷带和消毒水,自己动手开始包扎伤口。
半个小时后,尤胤杰看着手上缠的乱七八糟的一堆绷带,黑着脸喊刘博进来重新拿来绷带给他包扎到他自己满意才算完。
下午尤胤杰在病房里呆的是实在无聊的不得了,打电话给肖格,知道房子的事四十万搞定了,心里一爽,约好几个人在哪儿哪儿碰面,一群祸害就这么开始胡天海地去了。刘博原本看尤胤杰头上的伤还在观察期,准备拦一下,尤胤杰一个眼刀丢过来,说出口的话马上变成了“尤少慢走 ,路上小心”,顺带还附送一个灿烂的跟花儿一样的笑容。刘博自己在心里都忍不住鄙视一下自己的狗腿,但是,没办法啊,那几个祖宗都不是他能管的起的角色,就算尤胤杰现在扛着ak去杀人,他也只能挂着一脸笑容说慢走,p都不敢放一个。
而在那几个祸害在外面玩的爽的连自己的老子都快忘记姓什么的时候,苏诺意的状况就比较惨了,连躺床上的机会都没有,绑的结结实实的被丢在一个空房里,醒来的时候连象征性的挣扎两下都做不到。
地板很冷,在这已经入秋的天气贴在苏诺意身上,冻的他只打哆嗦。苏诺意蹬了两下脚,勉强移动了一下身子,毛胚房的地板粗糙的硌人,苏诺意就动了两下,全身上下的伤口就疼的差点让他没背过气去。
苏诺意抬起头看了两下,这地方明显是商品房中没装修过的毛坯房,四周空荡荡的,连个落屁股的椅子都没有,更别提什么锋利尖锐一点的可以划开他身上绳子的东西,这下子苏诺意绝望了,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装死。
外面的太阳下去了,地板上冷的跟冰块一样,为了分散注意力,苏诺意开始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说实话,他自个儿也不明白,先是跟几个混混回去,完全当全职奶爸把那几个小兔崽子照顾的跟儿子一样,结果被那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卖给了一个死基佬,卖了之后怎么样了?鬼知道!他现在全身疼得跟散了架一样,也没工夫去关注一下自己的□贞操问题。头上的伤处理的很粗糙,也就能勉强止个血,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炎。
而刚刚在车上揍了的人,等下会怎么报复他,苏诺意想了一下,心里就直抽抽。自己现在也就半条命挂在阳间了,绝对经受不起那些人再来几下。
常哲那几个人他也不怨,本来就几个混混,还指望人家被他感动的弃恶从善?苏诺意就是一开始心里难受了一下,毕竟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人一转眼就这么把自己给推火坑里了,这事搁谁身上,谁心里都不好受。不过苏诺意难受,也就难受了那么一阵儿,自己三十好几的人了,什么事没见过,这次的事就当给自己长个教训,让他以后睁大眼睛把人和畜生这两个种族分开!就这么一直想着,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也不知道是要睡过去还是晕过去。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思,苏诺意闭上眼睛,就这么跌进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23才出狼口,又遇qín_shòu
尤胤杰几个在外面喝的畅快,玩的舒爽了,当然不记得还有得罪了自己的老男人还被丢在家里了。
见识了这小城市里的女人和北京娘们不一样的风情,三只狼崽,除了坐在沙发上老僧入定一般的肖格,都醉在温柔乡里,爬都爬不起来了。
苏诺意就趴在地板上冻了一宿,脑子混沌的连有人撬门进来了都不知道,话说那撬门进来的小偷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屋里居然还有人!一惊之下才看到那是个捆成粽子样的人,对他没什么威胁力,就大着胆子走进了用脚拨了两下,没动。
松了一口气就准备开始动手,没想到抬头一看房里,脸都绿了。我擦,他累死累活撬开了的门里,居然是还没装修的毛坯房,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现在这个瘫在地板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
小偷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中午看到三个年纪轻轻的青年眼睛眨走不眨甩出了四十万,一口气买断了这房子,还以为是肥羊,喜滋滋的蹲在外面守了一下午终于把他们盼走了,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是不会回来的时候才开始来撬锁,屋里有个被捆的跟粽子一样的人本来就在意料之外了,没想到更意料之外的是——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啊,房间里空的一目了然,连基本照明的灯都没有一个,所有的光线全靠小偷自己提着的那个手电筒。
不死心的每个房间挨个儿找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提着手电筒的小偷默默流泪准备撤,走的时候一个没留神绊在了那个男人身上,摔的四脚朝天,这一下子火了——本来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种事就够憋气了,最后还来这么一出,伸手一摸磕的隐隐发痛的鼻梁,摸到一手黏腻,放到灯光前一看,满手的血!把手上的血随手往雪白雪白的前面上一擦,捂着鼻子爬起来,揪着男人的头发提起来就准备扇。
本来就全身痛得要的散架一样的苏诺意被这么又一通折腾,痛的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有人揪着自己的头发扬着巴掌就准备给自己来那么一下,苏诺意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