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客套话说的很足,孤竹自然受用,手一抬把他让到前面。
段重殊朝其他贵客单手合十行了一礼,然后走在正中间朝远处等候已久的祭祖台走过去。
陆忘川遥遥看着他把一柱香插在巨大的三足金鼎中,只觉得这人背影有些熟悉,并没想其它,甚至还在打算今晚怎么偷偷下山。
作者有话要说: 没地方容我说出口的话,只能在这儿说两句了,虽然还是没几个人看吧,也正好。
虽然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对写这件事没什么天资也没什么悟性,光靠着自己一腔狗血,也挺他娘的傻的,但是我回过头来看自己的这篇文......真的这么差劲吗?
仿佛似乎也许大概,也能入眼,嘿嘿,王婆不夸自己的瓜甜,还夸隔壁老王的瓜吗,但是隔壁老王的瓜就是一大票人追着说好甜,眼红,也反思。
反思啊反思......虽然我脓包无能吧,但也来不及回炉重塑了,人就是这么个人,脑子里的东西也就这了,嫌弃自己也没法,总是得活着呀,兴许是对这篇文用心过剩,所以现在的挫败感真是......我自己都开始怜悯自己了。
也没啥办法,就这么着吧,带着自己过剩无用的自尊,和对笔下文字的怜悯,接着挺。
鲤鱼打挺尚不能,何谈他日跃龙门?
慢慢游......
☆、九死犹未悔【三】
陆忘川遥遥看着他把一柱香插在巨大的三足金鼎中,只觉得这人背影有些熟悉,并没想其它,甚至还在打算今晚怎么偷偷下山。
段重殊敬了香就退到一边,持禅杖静静的站着,手上多了一串佛珠,微阖眼眸默然念心经。
四位仙长敬香后,然后来客们按资排辈依次上前上香。
这将是一段又臭又长的冗繁礼仪,陆忘川看那些焚香越来越盛,而祭祖的人还在继续时,已经有所预感。
果不其然,随着低沉庄严的鼓点,上完香的贵客们退至一边后,轮到了九微派弟子。
九微派弟子面向祭祖台,分为左右两个方队整整齐齐的排列而立。
内部也是按资排辈,楚华年和周越霖身为长弟子,一左一右从队列中走出,会合后先朝对方深鞠一礼,然后并肩走向祭祖台,敬完香后又撩起前襟双膝跪地,毕恭毕敬的朝着三鼎香炉磕了三个头,随后弓腰退到两旁。
两位弟子接着他们从队列中走出,开始了这一段冗长的礼仪……
陆忘川看的牙疼,因为他知道轮到自己得几个时辰后了。
蚂蚁顺着他的腿爬了好几只,陆忘川捏死第七只的时候,终于轮到他了。
和对面的师兄对了一个眼神,陆忘川走出队列,然后和他互相拱手行礼,再一同走向祭祖台。
一百多步的路上,陆忘川都规规矩矩的垂着眼睛,算的上是得体老实。
拿起一柱香在红烛上点燃,把香插到香炉里,然后和师兄退后几步跪在地上,有模有样的磕头。
这一套礼行下来,他没出错,如果他第三个头磕完的时候管住自己的眼睛,耐住了好奇心没有朝旁边转动佛珠暗自念经的大法师看了一眼的话,他就能完美的功成身退了……
师兄磕完头规规矩矩的退到一边,抬头一看陆忘川还跪在地上,眼睛还死死的盯着大法师,一瞬间汗都快下来了。
四位仙长面色变了变,青崖更是低咳以警示,而陆忘川跟入定一样跪在地上看着段重殊一动不动,段重殊依旧阖着眼眸默念心经。
“忘川——忘川”
楚华年不得已出声提醒他,同样急出了一头汗。
好在陆忘川醒的比较快,咬了咬牙大爷似的站起身,甩着袖子就走到楚华年身后站好,偏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边。
四位仙长脸都绿了。
祭祖还在继续,段重殊等人被迎到长亭中继续观礼,鹰扬场中聚集了百位九微派英姿飒爽的少年少女,他们额上多了一条青色抹额,身着潇洒飘逸的练功服,排列队形舞剑助兴。
除了陆忘川穆有才之流,九微派弟子果真颇有仙姿风范,长亭中的看客抚掌笑赞九微派人杰地灵,非同凡响啊。
大司命更是亲自抚琴以助雅兴,瓒名仙乐随着场中众人飘转起舞,说是皇家盛事也不为过。
热闹都看不上热乎的的陆忘川等人在场边坐冷板凳,在长案后行跨鹤礼。
陆忘川早早的把腰背垮了下去,无心去看场上舞剑,捏着案上的茶杯略有所思。
虽说有点像,但他不确定是不是他,毕竟七年过去了,记忆已经模糊了许多,而且那人明明是个仙,怎么会是个佛。
再者,那位大法师额心一寸之上的地方还有一朵火漆佛莲,赤色莲花纹也是他没见过的,虽然很像,但未免出入太大。
穆有才问他方才怎么了。
陆忘川说跪的腿麻一时没起来。
场上表演的人群已经换了两拨,此时是朱雀宫的女弟子正在随大司命气势磅礴的弦乐跳破阵舞。
一曲破阵舞,似有千军万马八方来敌,巾帼英雄横刀立马英姿飒爽,踏着弦乐鼓点将一支舞跳的气势非凡震慑人心。
大司命双手如梭齐拨七弦,琴音宛如进军阵鼓,越来越急越来越骤,仿佛真见两军交战厮杀,酣战正激时,她忽然抬手止住颤动的琴弦,琴音顿止。
场上破阵舞也跳到曲终,罗衣女子中散开一场桃花雨。
这支舞跳的真是绝妙,所有人都抚掌叫好。
陆忘川也看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