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附和道:「就是,一个王晓初还不够喂饱我们,偏偏这孩子滋味最好。」
住持师父闭眼猛干,过了一会儿才射在里头,拔出稍软的阳物时,些许阳精也自肉穴里徐徐流出,软嫩的sāo_xué正迅速的合起,他却看也不看拉起裤子起身道:「这之後就是自恣了。不过到时寺里就有外人出入,你们就趁这时寻个快活。今天这孩子随你们尝,只不过就这几日,不准伤了他。」
少年的嘴又被人射了不少腥腻的液体,正呛着,这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他不晓得这东西插在人家嘴里能有多快活,每次都是让大师兄抓着下巴含弄,对於住持的话他并不害怕,依过去的经验,不是所有人都对他感兴趣,而且像大师兄和几个地位高的师兄会抢着罢占他。
最後多半是那些师兄们互相脱了僧袍玩起来,也不会有他的事。
偏爱少年的师兄们往他靠拢,纷纷脱了衣裤拿咸腥的长物碰他的头发、脸颊、嘴唇,要他握在手里舔,他听师兄们猥琐欢快的笑着,这些人也都生得相貌堂堂,外头寻常人定然不晓得这些和尚有这样的面目。
一个师兄说:「真想变个样子操翻他。」
另一人沉然应声,似乎想阻止那师兄讲下去。少年心想,变个样子是变什麽样子?他不清楚,反正先过了这几日再说吧。他稍一分神就被抓住,有人从他背後把他架高,对面是另一个师兄抓他双腿,有人在他身下掰开穴肉吮舔,前方的人则啃着腿肉一脸陶醉,架起他的那个也像着迷似的亲他颈侧、咬着肩膀或抚摸胸口。
少年泪眼呻吟:「师兄们、嗯、哼嗯,好棒,好舒服。」
「一会儿我们都chā_nǐ一轮如何?」
「好,晓初任你们插,嗯、哈啊啊嗯。」
「那两个一块儿操你如何?」
「都好,师兄、快舔我……」少年抖着尾音,有个人提醒他们可别将他弄伤,这些人都有所顾虑,结果大师兄和师父一样冷笑说:「怎麽会坏。你看他那个发浪的样子,从前也不是没一起弄过。」
少年心里模糊冒出一个疑问,他似乎是这寺里活最久的玩物,其他人不是残了就是死了。可和尚们不管怎麽弄他,虽然不至於凌虐,但长久这麽操劳下来也没让他感觉元气亏损,睡一觉之後就能恢复精神。这让他有点不安,觉得反常却又说不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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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降雨,天气转冷,秋叶亦迅速换了新妆,枫丹流金,风起时繁叶如羽,让人联想到凤凰浴火。接下来有几个大日子,天岩寺往来的客人不少,但是王晓初却被住持下令不得见外客,还被师兄们派了一堆差事。
会被这麽对待,都是因为他招惹的女人全是师父、师兄在外头的相好,那些女人都出自名门大家。虽然他们说是他不安份四处勾搭,实际上却是那些女人抱着刺激、有趣或游戏的心情接近他,这座寺庙与朝廷势力可说是千丝万缕的纠葛,他却不怕卷入麻烦,因为他除了自己以外什麽也没有。
王晓初不是不怕死,实际上他可怕死了,但他还是天真妄想过要是能攀上厉害的女人,说不定就能摆脱这些和尚到外头看看。他只是腻了,净在他们身下承欢,逐渐失了乐趣,好像变成单纯的野兽泄欲……
「呵呵。」王晓初折了一段黄栌细枝,摘着红叶玩,想到这里就好笑。他笑的是自己想错了,他在天岩寺存在的目的不正是给那些和尚泄欲的麽?这苦中作乐,乐过头了,真以为自己与牲畜有差别了。不,并无差别,他王晓初和飞禽走兽一样,能过一日是一日,吃喝拉撒、游戏人间,能活着就绝对不想死。可是,还是有差的吧,因为他没有自由,不属於自己。
所以,谁待他好,他就跟着谁。目前看来他还是尽量讨好住持,别与那些女人亲近了。
「唉。」他拿着扫帚打扫落叶,想起师父师兄们能尝到男女欢爱的滋味就怨妒,他原也是个普通人,怎会不喜欢软玉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