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山庄,只是一个牌匾,一个很大的牌匾,其余的的建筑根本看不出来它只是一个山庄。
若论建筑的格式,更像是一座宫殿,一座媲美七国王宫的巨型宫殿,然后巨化十倍,甚至更多。
此时,姜横就站在离那囚龙山庄大门二十几米远处,身子往后倾,使着劲抬头望向那似山崖般大门——双扇门上各有一只长相凶残远古巨兽浮雕,几分相似麒麟,却比之更加凶残霸道,尤其那似池塘大小的双眼,黑洞般的血腥巨口,更多了几分骇人。
右门上那只做朝天吼状,另外一只似有些慵懒,两支巨爪雌伏在前,好像在休憩。
巨门之上,是一块至少5倍城门大小的牌匾,上书‘囚龙山庄’。虽说这牌匾也非凡品,但是姜横与这大门相比较,怎么看,就怎么变扭,似乎不是这建筑原装品。
这座山庄宫殿,他已经见过了。虽然上一次走得匆忙,却也窥得一斑,与上次的记忆一样,高大雄伟,威严壮阔,没有一丝七国的建筑文化掺杂,近一点,这巨化的建筑简直像是一头威风凛凛的巨型怪兽(他词穷了,他只能这么形容)。
姜横走上几步,刚踏上一小台阶,那两面厚重如山崖的大门缓缓地打开着。
下马威?
他向前徐徐走上几步,定眼看着那慵懒的巨兽浮雕。在这么近的距离,姜横所能感受的就是巨大和威严,打量比划着那左门上巨兽的兽爪指甲就比自己的整个身子还大些,姜横内心更是震撼。
若是一年前,他见到这两只巨兽,定然会感叹,刻画着两只巨兽的制造者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鬼斧神工的制造手艺。
但,如今他已经接受这些东西存在的可能性,不再直接否定真实的存在,就像现在,他要踏进这扇未知的门,去寻求自己二十多年来,一直不相信的力量——那是一种未知的力量,超脱人力之外。
姜横想了一下,迅速几步,直接钻进刚开一道几米宽的缝隙。
·····
囚龙大山附近,某一处神秘遗迹。
轰……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犹如天崩地裂。声源处烟雾弥漫,像是掀起滚滚巨浪,声势阵阵。
烟雾渐渐消散,隐约间可以看到几个人影围绕一起,盘膝在地……
“钱老头,咱们又失败了,你说咱们怎么办吧?”一穿着青衣的俊秀青年皱眉对着与他盘膝相对的一灰袍老者道。
然后自顾自己的拿出一把折扇,缓缓地扑打着身上的烟尘,显然对失败的事情习以为然了。
那个灰袍老者没有答话,披着散发,闭着双眼,似乎没有听见那俊秀青年的问话。
灰袍老者旁边的一皱皮枯脸老妪轻缓扑打着自己身上的烟尘,有些沙哑道:“嘿嘿,还能怎么办,依老婆子言,咱们就应该像之前那样,慢慢地磨,终究能将这禁制大阵磨破的,像刚才那样急,你们也看到了,差点伤到我们的本源。”
“咱们时间不多了,再过十几年,我们可就得回宗门复命了,下一次派遣到这破碎疆域可就不是我们这五个人了,还是想些其他的办法,早点打开这个宝藏的好。”一声好似吞碳过的沙哑声音。
这是一个身材枯瘦,有些驼背的老人,从头到身上披着一大件连襟麻布褂子,似乎很久没有换洗过了,脸面干枯得像是枯死很久的老树皮,或许是因为那件褂子缘故,那枯瘦老人像是一只猴子,一脸的苍老。
那老妪拨弄着那枯黄的头发,对着那驼背老人道:“木龙冉,我们都清楚二十年一趟回程,可我们不这样慢慢磨,又能有什么方法呢?这可是一座大帝的遗藏,老婆子我也想早点拥有,我可不想有命见到,没命享用。”
那位驼背老人皱着干枯得不像样的眉头,望向那半空中那处依旧弥漫浓重烟雾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渴望、气馁还有不甘,他也清楚,这里的东西虽好,可没有那么容易拿到手。
“可惜我们没有弄清楚为什么去年这里的禁制大阵为何突然消失了一些,不然……”最先开口的那拿扇子的俊俏公子大呼着可惜,又转脸对着还在盘膝打坐的灰袍老者道:“钱老头,你可不像是我们这些从宗门轮流过来看护这破碎地方的,你有什么见解?”
“龙麻姑刚才的话不是很清楚了?这是上古的遗迹,还能想要多快?”那个闭眼的灰袍老者双眼一睁,闪过一道精光,似乎有些不喜,低沉的声音更是使得空中还弥漫不去烟尘瞬间爆开,消散得更快了些。
那俊秀得不像样的摇扇青年,听到那灰袍老者的话,瞬间为之一凝,微眯着眼,有些阴沉。
“哈哈哈……”
突然,响起一声令人刺耳难受的桀桀怪笑。
“钱行山,你又在欺负境界比你低的了。”
灰袍老者皱眉望向了不远处的位置,那是裹着黑袍盘膝坐着的人影。
“阴老鬼,难道你还有什么方法么?”
“哈哈,办法当然是有的,之前不是说过了么,随便到七国抓个几百万人作个血怨大阵,给它祭了,还有什么禁制不能腐朽的?谁叫你们都不答应?还非得挑起战争让他们自相残杀吸收血气,最后还差点被那个公子横给破了宗门禁忌。”
被叫做阴老鬼的依旧是一副鬼啸的恐怖声音。
“阴老鬼,这几百万人的因果你来背呀?插手这些没有修炼的人族战争已经算是犯了修炼禁忌了,难道你们没有感觉那件事情后,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