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英蝶正色道:“将主,咱们确定还是要走,去那个‘修士’的世界吧,那咱们现在做这些还有意义么?况且现在是二殿下当国,将主这般忙碌,好像有些……”
说到最后还是支支吾吾,其意也不言而喻。
“哈哈,英蝶,你这可就小心眼了。‘意义’这东西不是你‘想’它有意义就会有的。
第一:虽然离开了这世界,保不准我还会回来;
第二:这个国家养育我,保护我,所以我希望这个国家、百姓强大富裕;
第三:我那弟弟当国,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现在军权还是在我的手里,也没有找我要回,而且,还封我为‘峪横王’,位列王爵,与他等同,嘉峪关外的数百万封地都给了我,他尊贵的身份不过是多了一个峪国国主,这并不算什么。
我会专门下令军队驻扎在六国边境,并且训练新的军队,也会将这军队慢慢移交,,嗯,就五年,若是我还没有回来便会慢慢移交军权……”
说着最后,姜横突然想起了自己母后对他说的,‘修士’的世界会看见他。两年后会有人来接她们……虽然不太清楚母后的说法和打算,但是姜横还是相信自己母后的手腕与智慧。
只不过,五年的变化也不会小,但是他不得不如此,他也有他自己的算盘,峪国现在的国土一半是他打下来的,放弃或者说能不能放弃都是很难抉择,影响的因素根本不是一个念头可以瞬间做出正确决断。
苗英蝶微喘着气道:“将主,你还是不想放弃峪国,甚至是那个位置?”
姜横不置可否,笑笑。
“将主,咱们这一走,那些老将军会不会?”苗英蝶有些担忧,又道:“要不我留下?”
“你说拥兵自重,不听号令?”
姜横轻笑道:“没事,我努力了这么久建立起来的国家、军队,若是我不在了就各自攻伐,那这个国家不要也罢。
放心吧,本殿下当初受到天雷之灾,军中、国内也只是骚乱而已。都是百战老将,他们要是看不到更好的利益,是不会破坏这份来之不易的富足和安逸的。
况且,这些年,无论是国家还是军队,我都是在用国法、军律来约束、整治,并不是我一个人独裁,所以即便我走了,也不会出现一人独大,至少短时间内,并不会有多大的波澜的。而且,如今又不是天灾**,百姓吃不上饭的时候,所以更无需担忧。至于你留下了,那也没必要,还不如跟着殿下到‘修士’的新世界好好闯闯,看看和自己的世界有什么不一样,这才是一个‘活着’的人该有的进取,守成,太没有意思了。”
“是。那殿下,我就吩咐下去了,不知将主要给这支军队起什么名称?”
姜横转身在书架边角上,拔出一本一寸厚的书本,转手给了苗英蝶。
“这是我这一年来对‘军队、国家’的改革想法,你就将这书给我那个弟弟,至于他怎么做就不要管了。至于训练新的军队,也不能说是军队,而是峪国新一代的人,我不想他们永远待在这个世界,我感觉咱们晚上要去的那个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希望他们能够不一样些吧,不然就太没意思了。”
“那如何称呼他们?”
“就叫做天启,算是之后五年的计划。希望我们可以带领这个世界与那个‘修士’接轨吧。我总觉得咱们这个世界就是那个世界的一部分,只是不知道什么缘由‘被隔离’了,而我们这地方可能对于‘修士世界’来说,我们这就像是荒无人烟的沙漠戈壁。”
“是,将主,那我下去了。”
苗英蝶走后不久,坐在椅子上的姜横许久没有动弹。
无论是前世妖魔鬼怪的传说,还是这世界为人上人的奋斗,一种都在充斥着对那种掌控自然的力量充满着病态的追求,终于又离那个世界更近了一步了。
姜横的脑中画面连连跳转,高冷月似仙子般在空中摇曳着步调,那囚龙庄主神鬼莫测的闪现,囚龙山庄那处高大威严的宫殿,荆隐娘弱得‘可怕的本领’,,,还有那至晴朗天空,奔腾而来的道道天雷,这都让姜横无不紧张地握紧双手。
“‘修士的世界’,我姜横要来了。”
姜横深吸着口气,缓缓地将手松开。
……
……
是秋,天微凉。
囚龙山下囚龙镇,囚龙镇上一客栈。
“客观几位呀,是打尖呢还是……打尖?”一客栈小厮模样的人儿拿着干净的白色麻布的抹布,看着新进店的人儿,上前招呼道。
“你瞎呀,你没看到是两人呀,还有你这打尖的,又是打尖的,怎么的还不让住是吧?”
被招呼的两位刚进客栈的人儿,其中一魁梧大汉直接暴走,撩开裹着黑袍的钢刀,大怒,似有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的意思。
“客官,您有所不知,我们客栈房间半年前都被预订满了,所以……您都担待呀。”小厮笑容依旧不改,似乎对眼前的威胁毫不在意,口里虽然是赔罪,可却无一丝歉意,依旧笑呵呵的。
“小二哥,这么大的客栈,腾出两间房子应该还是会有的吧。”另一个穿着锦绣华袍的中年男子扬手止住了又想发飙的魁梧大汉,掏着一豆子大小的金子,往着那小厮挪挪。
中年人进入这个客栈的时候,便打量过了,这个两层客栈很大,但是这人却是空旷的可怕,除了大堂上稀稀落落几个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