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并没有因主席的打断而恼羞成怒,反而用充满崇拜的眼神,介绍起他口中的先皇。
“长话短说,提起先皇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楚河开始正式说道:“在我们大夏的历史记载中,我所生活的世界原本还处于初步建立部落的原始社会。在某一天,天空中突然掉下来一位少年,跌落进哚云部落。他是谁?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当时的哚云部落,男女老少基本都是衣不遮体,只有简简单单的兽皮披在身上,挡住重要的部位。哚云部落的这些人好奇的将少年围成一圈,打量着...”
“楚先生,这和你们先皇之间有什么联系!?”楚河的话明显未说完,主席的右手边冷不丁传来一道声音!
问话的是一个肥头圆耳的中年男子,坐在楚河的斜对面。楚河那天高空展现出的雄姿在座的都已知晓,而楚河竟然还没有对一个普通人下过手,说明楚河来地球真的不是来制造杀戮的。中年男子便开始活络心思,以为仗着楚河国度所在的先皇是地球人这件事,料想楚河应该不会向自己发难,便胆子大了起来向楚河发问,一下子打断了楚河理清的思绪。
楚河被这一打断,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楚河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只是对于在夸谈先皇的事迹中被人打断,让他怒气勃发。一个眼神扫过中年男子,没有其它动作,只是看了一眼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头部瞬间炸开,连惨叫都未发出,化为漫天血雾。
在场的无一不见识到楚河的雷霆手段,天呐!一个眼神,仅仅就是一个眼神,刚才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便成为了一具尸体。在座的众人不禁开始小心起来,低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气氛很是压抑;有的甚至额头冒汗也不敢伸手去擦,生怕因为自己的举动引起楚河的注意,白白丢失了性命;还有两个神色更是怪异,手捂着嘴,被血腥刺激的想要当场发呕,联想到楚河暴力的一幕,硬生生的将喉咙的异物咽回肚子里。
“我不是一个喜极杀戮的人,但别以为我就不会杀人!”楚河也不管众人此刻的神色,冷冷的说道。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前脚刚杀完人,后脚就说自己不喜极杀戮?你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人家只是提问了一句,纵然也不至死吧?何况,两个世界的人,本身没有任何交集,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杀死一个人?而且,中年男子提出来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你说你国度的先皇五年前还是地球的一个普通人,跟你国家的历史又有什么交集?当下的众人想不明、道不白其中的关系。
还是主席率先反应过来,命令门口两个荷枪实弹、身着警卫制服的人,将死去的中年男子拖走。“楚先生,抱歉,打扰了您的心情,我们改个时间在谈如何?”主席问楚河改时间只是一句试问,其实内心的独白更希望楚河现在就将事情的起因原封不断的说出来。但是楚河刚才的举动,已经深深吓坏了在场的众人,要是楚河没有心情说,反而逼他说,这不是正好触之霉头?作为一个国家的主席,胆色还是有的,便这么问了一问。主席这一举动不是掐媚,而是关乎国家生死存亡大计!
“不用,时间紧,我继续说下去。”楚河神色恢复过来,对主席说道,“那个天降的少年正是我们国家的先皇,夏大光。”楚河没有顺着先前的话说下去,似乎知道自己废话有些多,反而此刻回答了那个中年男子的问题。世事弄人,可悲可叹!中年男子的一句提问在也没有机会从楚河口中听到答案!
什么?!五年前还是普通的地球人就出现在大夏的历史之中?众人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先不说夏大光如何到达的魔云星系,光是楚河和他的大军,就知道这个国度的科技有多先进,毕竟能跨着未知多的星系来到地球,科技的力量怎么可能会弱?怎么可能用五年的时间从原始社会发展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楚河似乎知道自己说的不明不白,举了一个例子,来证明话语中的可能性。“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五年的时间,发生的一切对大夏帝国来说似乎不太可能!不,对于你们来说,是绝对不可能。”
“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时间和空间的维度如果不在一条线上呢?”脑子快的人听到这话瞬间明白过来。
楚河也不管,继续说着他的时间论,来证明事实的可能性。变戏法一样的凭空在手中多出两个沙漏,两个沙漏一模一样放在桌上举例道:“这两个沙漏,同样的大小,同样在这张桌子上,也是同样多的沙子装在里面。”楚河用手捏住其中一个沙漏,揉了几下,还是同样大小,根本没看出来发生变化。
不对!那个被楚河捏过的沙漏,沙子的流速明显变慢了许多,在仔细一看,沙漏中部的管口明显变细了。楚河只是将沙漏轻轻这么一揉搓,两个沙漏在放到一起对比起来,不明显的略微之处让众人感觉到了变化。
随着楚河沙漏举证,楚河甚至不用在对这个问题作出解释,众人也明白了楚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虽然地球和大夏帝国同处于这片浩瀚的宇宙中,但因为时间流速不一样,在地球五年不可能实现的东西放在大夏说不准早已经过了十年,上百年,甚至上千年。
这也让众人好理解楚河为什么要先讲历史,现在猜也能猜出一二。无非是作为一个现代人的夏大光,意外到了原始社会,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