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塍放下了手中的匕首,他站了起来,狞笑着说道:“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口出狂言,不知死活!”
此时,门外追赶的山贼也到了,围在威武堂外,堵住了长安的退路。
那田塍大喝道:“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去看住祭品!”
闻言,这些刚刚赶到的山贼又退了下去,开始去组织村民救人!
堂内,长安瞥见了堂内一角堆放的杂物上的黑剑。身形如风,他飞一般的掠过去抓起了黑剑。那七人中一人从身旁拿起一根狼牙棒,追赶向长安。
但是他的速度相比于长安慢了太多,长安拿回了黑剑,这人才到了近前。没有丝毫的犹豫,长安左手反手就是一剑,直接斩断了这个人的脖子。
他的头颅掉落,在地上翻滚。无头的身躯晃了一下重重落地,碗大的断口先是收缩,而后哗啦的开始喷涌鲜血。
“七弟!”
其他人见状,悲痛的喊道,就欲冲上去。田塍一把喝道:“不要冲动!这个人你们不是对手,我来对付,你们去指挥那些废物看住祭品!”
这五人也不知是和死去的人感情不深,还是非常听田塍的话,闻言便飞快的出了威武堂,一下子没了踪影。
堂内,田塍从桌下拿起了一柄大刀,冷笑道:“没想到,倒是小看你了!小小年纪到了微式,可不能留你!”
长安像丢垃圾般丢掉了太刀,将黑剑换到了右手之上。他深吸一口气,尽力平静内心。虽然他没有战斗过,但是却知道战斗乱心是很危险的。
缓缓的呼出一口气,他话语毫无温度的说道:“那你试试。”
剑指田塍,脚下顺势发力,他的身影带动呼呼风声而去。这是田塍,是一个微式境的武者,不同于凡众,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倾尽全力去战斗。
“喝!”
田塍一声吼,舞动大刀横斩向直冲过来的长安。他的刀很沉重,舞起来看起来缓慢,却有厚重的嗡鸣声。这一刀,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力气。
长安虽然没有战斗经验,但是却知道这一击不能正面迎击。身形猛然后倾,他呈现一个斜站着的姿势从刀锋之下滑过。避过了这一刀,左手手掌在地面一拍,腾空翻转而起,剑刃割向了田塍的腰。
那田塍的刀看起来厚重,但是却不慢。再加上他本过的就是舔着刀口过日子的山贼,战斗经验自然丰富,似乎早已预料到长安的下一招。在长安的黑剑割向他腰间的时候,他的刀已经回防,铿的一声挡住了长安的这一剑。而后抬起脚,朝着长安的肚子就是一记重脚。
此时长安凌空翻转,没有借力的点。他只能顺着田塍回防的那一刀顺势收回黑剑,横于胸前,抵挡田塍的这一脚。
但是这一脚,却出奇的重。长安飞射出去,砸碎了摆放整齐的两排座椅。
“咳咳!”
这一脚踢得长安胸闷,从破碎的桌椅中站起来不禁咳嗽起来。田塍一击得手,却不急着追击,而是晃着大刀得意的嘲讽道:“毛头小子就是毛头小子,没一点战斗经验还来送死!可惜爷爷我也不会放你回去继续吃奶!”
嘴角似乎有东西留下来,长安伸手一抹,竟是一丝鲜血。左手甩了甩手上的鲜血,而后紧握成拳头,长安自语一声:“我现在做的,就是正确的事情。”
看着满地的木椅残肢,长安出脚,连续将脚边的几块较大的木块踢向了田塍。而他,则是快速的从侧面移动,在木块到了田塍脸面的时候从侧面再次发起了进攻。这一次,他没有正面攻击,而是翻滚到了田塍的左边,从下网上刺向了田塍的脸面。
嗤!
田塍似乎没有想到刚刚还楞头直冲的少年会突然就改变攻击的方式,再加上他刚刚得意了一分,此时一面劈碎木块,却来不及回防另一边。但是他毕竟是极富战斗经验的人,反应异常的迅速,身躯快速的往右倾斜。
但是他还是慢了一分,左边脸颊被长安手中的黑剑刺出了一道血痕!
一击得手,虽然没占什么大便宜,但是长安还是骤退,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而在他远离田塍的时候,田塍的大刀迎面劈落,重重的砸在了他原本所处的地方。木板地面被砸出了一个窟窿,田塍此时愤怒的表情因为那一丝血痕看起来又狰狞了几分。
长安止住骤退的身影,看了一眼左手手掌上的血迹,又望向了田塍的那一道血痕,轻笑道:“看你这般嚣张,也不过如此!”
闻言,田塍怒目圆瞪,怒吼道:“黄毛小儿,那里轮到你撒野!”
“哈!”
大喝一声,舞刀而进。这一次,田塍似乎才拿出看家本领,那刀舞得密不透风,像从上下左右同时攻击长安。
暗道一声不好,长安再次急退。田塍步步紧逼,脸上洋溢着张狂得意的狞笑。
嗤的一声起,长安的左肩中了一刀。鲜血顺着刀尖往外涌,长安只觉得肩上一阵巨疼!但是在这一刻,他却一咬牙,伸起左手紧紧的扣住了田塍的大刀,右手抬起黑剑往田塍的心脏刺去!
这一下,田塍脸色变得惊恐起来,似乎没有预料到这少年会这般拼命。手中的刀被钳住,此时放下兵器等同于自找死路。没有办法,他只能跪了下去,让剑尖偏离了心脏,刺到了左肩之上。在这一刻,两方都受了同样的上。
接下来,两人又极为默契的同时出右脚踹到了对方的肚子之上。闷哼声起,两人分开两边倒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