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只猴子裂石而生。世人都说他乃天地而生,将成不世之举。后来,这石猴远行拜师学艺,花费不少年华光阴学有所成,得长生不死与诸多变化的法术。回到家乡后,看到一些老猴相继老死,遂觉得天道不公,闹地府,后地府状告上了代表天道的天庭。中间发生了一些曲折的故事,总之,最后这石猴欲与天斗,想要反了这天道。他立了一道旗,自号齐天大圣,引得十万天兵天将围剿。最后,石猴败了!”
长安极其简单的给姬少白讲了一个原本应该磅礴大气的故事,也不知道原作者如果知道了,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但是姬少白却已经不满意长安讲故事的简单,他道:“你讲得太简单了,他为什么要和天斗,生老病死本来不就是自然规律吗?还有,他不是天地而生吗?为什么天道还要剿灭他?”
长安摇头,也不知道在否定什么。
“这个故事的解读太多了,总之是个很复杂的故事,详细讲的话是讲不完的。有人说,他代表了抗争精神,有人说,是有人冒充天道的代表,还有人说,这整个就是一个阴谋。”
姬少白似懂非懂,他捏着下巴认真的思考。
长安见状,解释道:“这就是一个故事,你别多想。”
姬少白的眼神也在这一刻豁然开朗,似乎想通了什么抬起头看向了长安:“如果说,这个世界的所有巅峰强者都是按照天道秩序行走,所以才走到了巅峰。但是到了巅峰,却不得再突破,也许就是天道不允许你突破。也许到了那个时候,走的应该是反方向!”
长安惊呆了,他不得不惊讶天才与凡人的区别。只不过是一个庞大故事的简单几句话讲解,但是姬少白却能想出这样的可能性,并且看起来似乎也很有道理。
一个强者,依循着天道秩序去走,逐步变得强大。但是,总归会有到了尽头的时候。而到了那个时候,依然苦苦琢磨下一步如何走可能并不是正确的,所以才难以有人突破所谓的天地桎梏。而姬少白的猜想,却是到了那一步之后,应该往反方向走。因为这一步已经是天道秩序所能允许的巅峰,天道不允许有超越这条界限的人存在,所以它不会允许你突破。而你想要突破,必须逆向而行!
长安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些逆天而行的修真者,现在看来,似乎也开始有了一定的道理。他们之所以要逆天,可能就是天不让路!
姬少白想通了,但是现在他却又想不通了。他看着长安豁然开朗的表情问道:“你好像也想通了?”
长安一怔,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他急忙收了收心神,扯开话题道:“我们来谈谈博弈的事情吧,你想怎么比?”
姬少白道:“原本我还没有想好,不过现在我想到了。”他看向了坐在车头的两个青年,吩咐道:“去把那个猴子拿过来。”
一名青年闻声而动,身影一跃而起,沿着商队货车往后面闪动。
猴子?长安一下子不明白,不知道这姬少白想搞什么鬼。
只听见姬少白喊道:“贪狼!”
那围着车四处乱跑的小白狼闻言,急忙跑向这边,靠近板车后高高跃起,精准的落到了姬少白的旁边。而那个在货车间跳跃的青年人也回来了,落到了车头之上,手中捧着一个半米高,一尺宽的方形笼子。在笼子中,有着一个红色的猴子。
这猴子生得甚是瘦小,也就成人两手掌大,手脚纤细,抓着笼子的铁丝看着前方。而它的前方,正是长安和背对着他的姬少白。也不知道是被困住不开心,还是饿了。红色猴子的双眼无神,尾巴也无力的垂在笼子的铁网面上。不过它的毛发却是靓丽的,有着光泽。
青年人走过来,将笼子放到了长安和姬少白的中央,而后又退了回去坐在车头之上。
贪狼对笼子中的猴子好奇,围着打转,不时碰一下笼子。但是那红色的猴子却不理不睬,没有一点精神。
姬少白解释道:“这是在我驭兽师帝国和大妖国边境山林中捕捉到的猴子,但是它却没有任何的妖法。按照道理说,这样的猴子命途注定平庸,若是在大妖国,只怕早已成为其他妖族的腹中之物。但它活下来了,虽然是被捕捉了,但他终究是活下来了。我离开驭兽师帝国的时候,巧遇捕捉他的驭兽师,它那时挣脱了驭兽师的笼子想要逃离。我出手相助,擒住了它,并随意一观它的命途。只见它命途飘忽不定,上可擎天,下为尘土。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同样的命途,所以觉得有些神奇,便买了过来。一路上偶有苦思,却始终不得解。直到那日在面摊听你提起大圣,我便觉得也许这猴子是与你有缘。如今再次相遇,更是印证了我的想法。”
他又抱起了贪狼,抚摸着贪狼的毛发道:“这是我在驭兽师帝国的荒林中发现的白狼,不凶残,一点狼性都没有,并且没有任何灵性。若是一般的驭兽师,只怕没人会愿意要这样的兽为自己的御兽。我在荒林中遇到它的时候,它并不惧怕我,反而在我周围好奇的转圈。我见它有些傻,便观了它的命途,上可擎天,下为尘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命途,飘忽不定,捉摸不定。于是我让它跟随我,做为我的御兽,当然,战斗中我目前根本不需要它的帮忙。如今一年过去了,它通晓些人性,我想,它应该也快能迈入灵兽的行列了。”
长安听说过,驭兽师帝国的驭兽师选御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