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地大物博,物产丰富。时值金秋,硕果累累。
一路上,封子剑和弗儿看到濮阳农家正在收割农作物。那沉甸甸、黄灿灿的谷穗映着张张笑脸,使封子剑内心也充满了喜悦。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感。
“弗儿!我们什么时候能和他们一样体会到务农的乐趣,那也是不枉此生!”封子剑感叹道。
“会有那么一天的!”韩欣子笑着看着他们。
“真的!师父。”弗儿兴奋的看着韩欣子。
韩欣子闭上眼睛,微笑不语。弗儿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师父居然长得很好看。封子剑看到弗儿盯着韩欣子有些暧昧,不禁心生妒意。他扳过弗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弗儿的脸一红,把头靠近了封子剑的胸口。
“他有什么可看的?你都入了神?”封子剑还是忍不住探问。
“我突然觉得师父挺好看的!”她的话使韩欣子不自觉的睁开眼睛。他的目光与封子剑的目光不期而遇。韩欣子的眼里满是笑意,而封子剑的眼里却隐含着怒意。
想不到封子剑也会吃醋!韩欣子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封子剑索性不再看他的那双迷人的凤眼,他要是女子定然是绝色。封子剑不知是妒,还是恨。
小丁驾着马车顺着卢青留下的暗号来到了凤阳客栈。这座客栈规模较大,已经客满。看来卢青的确是在江湖上混久了,所以才能提前到这里住上这么好的客栈。
灰衣舵的眼线遍布濮阳。但是铁面灰衣人万万没有想到封子剑这个时候敢来濮阳。封子剑四人住进了卢青给他们预留的客房后闭门不出。一切吃用都是邱旌阳递送。他的脸很生,因不常在江湖上走动,所以没有人认识他。偏偏他又华服顶戴,就是一个十足的富家公子哥儿。他这样的人在濮阳多的是,所以并不引人注意。
大典在濮阳三十里外的古意塔下举行。那天,古意塔下人山人海。铁面灰衣人坐在一丈多高的台上,他的旁边分别坐着四大护法。六大头陀坐在台下。台上并排设了两个主位子。铁面灰衣人身边的位子是空的,没听说铁面灰衣人有什么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封子剑暗中思量着。
封子剑等人站在观看庆典的人群后面的一处山石上,他们的侧面有一棵树,挡住了台上看过来的视线。这个地点是卢青踩好的点,顺着这个山可以直接到台上。
卢青已经按张天颜的计划为封子剑准备了送给铁面灰衣人的礼物。所有人就等着庆典开始了。
负责清点人马的头儿走上台去,单膝跪地低声汇报着什么。铁面灰衣人听说有两个分舵的人马未到,气的不轻。他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挥挥手。那个小头儿如获重释,快步走下了台。
左护法走到台前宣布盛典即将开始,令大家稍安勿躁。整个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封子剑摘下斗笠,露出俊美容颜。他身着黑色龙袍缓步走进了场地,韩欣子和小丁跟在他的后面。小丁的手里捧着一个大礼盒。整个场地鸦雀无声。
铁面灰衣人‘蹭’的站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封子剑会在这个场合出现在他的面前。惊喜、疑惑的神色在他的眼中呈现。封子剑呀封子剑!你竟然送到家门口,那就休怪我了!
封子剑步伐沉稳的上了台。
“闻听今日是灰衣舵大典,恰巧本王路过此地,特备薄礼一份以示恭贺!”封子剑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铁面灰衣人的眼睛。
“怎么?你们大家见了君王不知跪拜?”韩欣子面对四周的灰衣舵人众和看眼的民众朗声道。
他的话音刚落,台下已经跪倒了一片。
封子剑的眼睛依旧看着铁面灰衣人的眼睛,令封子剑惊讶的是,此人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哈哈哈!封子剑!你到这里来就是让我臣服与你?”铁面灰衣人的话音刚落,台下的灰衣人众心里一惊。难道说他们的舵主敢公开反叛朝廷?
“怎么?在我的国土上,你还想反了不成?”封子剑语音铿锵有力。
“你!哈哈哈!现在你在我的地盘上,还敢如此!真是笑话!如果你将五霸盟主的位子让给我,我会考虑今天可以放过你!”铁面灰衣人傲然道。
所有的灰衣人众又是一惊。他们都是有家室之人,如果铁面灰衣人真的反了,那么他们可就没有活路了,而且还会连累家人。顿时台下起了声响,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把他们拿下!”铁面灰衣人一声令下,台下的六大头陀纷纷跃上台。
“你们竟敢公开造反?就不怕国法了吗?”韩欣子的内力浑厚,声音宏亮。
铁面灰衣人已经和封子剑动起了手。封子剑毫不畏惧,也不轻敌。他已经弹出腰剑与铁面灰衣人打在一处。
韩欣子和小丁跃下台和六大头陀战在一起。
“大家还不回家!难道不怕惹祸上身么?”卢青在看眼的人群里吼道。那些惊呆了的老百姓纷纷往家跑,跑的慢得,路途远的均后悔来看热闹,恨不得多长两条腿。一时间民众纷纷散去。
卢青和一些武林人士冲向六大头陀。台上的两大护法跳下台,截住卢青打了起来。台下的几千灰衣徒众呆呆的看着,他们有的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是真的。
铁面灰衣人的刀异常狠绝,可是封子剑的剑法更加凌厉。两个人正打的难解难分,从场外进来一队人马。他们中间有一顶软轿,轿子落在了场外。
“总舵主到!”随着一声高喝,六大头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