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流放之人还如此猖狂。”凌然有点沉不住气。
东方云睿摆手,不赞同这么做:“既然人家摆明了态度,我们就算冲进去也无济于事。”
慕容清雪也在思考,她总觉得这句话很是熟悉,像极了一个人,但是是谁她却一时想不起来。
她走向前敲了敲门:“我等有一事想请教高人,还请高人相见。待我等释疑后,必定还高人清静。”
从门里又射出了一枚飞镖,东方云睿连忙上前,叫声“小心”,手心翻转,接住了那枚飞镖。
但见飞镖上又附着一块布条,上书“心情不佳,恕不见客。如若纠缠,后果自负。”
东方云睿眉头紧锁,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说话全凭刀剑,当下脸色也冷峻起来。整个西陵国,敢给他吃闭门羹的恐怕也只有这个人了。
“既然他如此猖狂,我们直接冲进去得了。管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先抓了再说。”凌平扬显然没了耐性。在他看来,一个小小的太医敢如此猖狂,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心中已经认定了是他们要找的人。
慕容清雪拦住了凌平扬:“我们先不要着急,让我想一想,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这块布条上的字,似曾相识。”
东方云睿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便说道:“那我们等等看。”
慕容清雪拿着那块布条,看着上面的字,那一笔一划甚是苍劲有力,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她望着那块布,不自觉的吟了出来:“寥落玉瑚宫,红妆素裹成;七年蒙尘案,指向白头翁,”
吟罢,便向医馆内喊道:“白伯伯,小雪有事求见,还请赐见。”
众人皆不解的看着她,她目光直直得盯着大门,大门纹丝不动。
“算了,清雪,可能他不是你认识的人,我们再试试别的办法。”李朗上前说道,将她拉了过来。
慕容清雪笑着对李朗说:“哥哥,白伯伯不会不见我的。我有种感觉,就是他在里面。”或许是听进了云睿的意见,慕容清雪不再称呼李朗为“朗哥哥”。
什么白伯伯,东方云睿和凌平扬也很是不解。他们要找的是夏秦,并不是什么白伯伯,清雪是不是搞错了。
此时,大门却打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老者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满头银,一把胡须,定定的盯着眼前的人。
他的眼中有了不解,转而愤怒:“扮成小姑娘诱我出来,哼。”边说边又将门关上。
只是,此时却晚了,凌平扬早就抵住了门,门无法关上,双方就就这么僵持着。
慕容清雪摘掉假胡子,拿掉了帽子,一头乌丝倾泻下来,她笑道:“白伯伯,你还是记得小雪的,不是吗?”
老者见到慕容清雪,眼中竟然有泪水:“小丫头,你都长这么大了。可是,白伯伯都老了。”
慕容清雪很是亲昵的拉着他的胳膊,笑靥如花:“白伯伯,老当益壮。十年了,您还是一直这样。”
老者笑道:“还是哪样?”
“还是看心情。”
听到这句话,二人都笑了出来,全然不顾周围几个人的感受。
凌平扬清了清嗓子,老者这才注意到他们三人,便问道:“小雪,这些是什么人?”
慕容清雪答道:“他们是我的朋友,有事情向来询问伯伯。伯伯让我们站在寒风中,就是这样待客的吗?看到了小雪,心情还是欠佳吗?”
老者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将门打开,让几人进去。
房子布置得很是雅致,并不是门外那般萧条。老者沏了一壶茶端来,顿时屋中茶香四溢。
喝了热茶,感受不到了寒冷,几人的面色也好些了。
慕容清雪便进入正题,说明了此次来到边关是为了查证七年前的一件事。提到了七年前,老者的脸色便有些变了,似乎有些忧虑。
慕容清雪察觉到了他的面部表情,便向他引荐东方云睿、凌平扬、李朗和凌然。
老者仔细打量着四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东方云睿的身上,笑了。
“你终究是找到这里来了,我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还是等到你来了。”老者笑道,脸上没有一丝内疚、恐慌,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就像是和一个小辈一起聊天似的。
“你是当年的太医夏秦